何妨勉强转过身看他,“你…又想占我…便宜?”
“别废话了!”秦广林感觉双手搓得发烫了,催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占你便宜。”
“关门。”何妨挤出两个字,捂着肚子不再讲话。
秦广林搓着手过去把门踢上,又转回来,把滚烫的手顺着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感觉一片冰凉。
“嗯……”何妨哼了一声,抓着他手往下挪了挪,“这里痛。”
秦广林手上微微用力,轻按着揉动,“这里吗?”
何妨点点头,闭着眼没吭声。
蹲在床边揉了几分钟,秦广林看着她慢慢放松下来,眉头也渐渐舒展,不由长出了口气,“好点了吧?”
“好多了。”何妨睁开眼睛,“可以拿开了。”
“多按会儿,不然等下又痛了。”秦广林把手拿出来又开始猛搓,给手掌加热,“我可不是占你便宜。”
“你就是。”何妨的脸还没恢复血色,依然带着苍白,不过表情放松了很多。
“你说是就是吧。”
秦广林不和病人争辩,感觉双手发烫了又伸进去按,都是破西瓜害的,晚上把它们全吃了!
“好摸吗?”何妨的小手覆在秦广林手上,压了一下示意他用点力。
“看来是真好了。”秦广林撇嘴,都有心思调戏自己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耍流氓。”何妨虽然不那么痛了,力气却还没恢复,说话都柔柔弱弱的。
“男女朋友之间怎么能叫耍流氓?”
秦广林没好气儿地说着,注意力却被她的话引到了手上,确实不错,细腻光滑,软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