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四不喜欢女儿,可也不至于坐视女儿去死的程度,再说家里也不只那几个赔钱货,还有自己唯一的儿子,这儿子说是慕四的命根都不为过。
镇北王派人叫他过去时,他正在带着独子在骑马,听说父亲叫过去,他还心中纳闷,父亲这时叫自己过去做什么?
他跟着下人到了王府主院,看到站在院中冷着脸的父亲和兄弟们,他心中浮起一股不妙之感,“父亲——”
慕四战战兢兢的刚喊了镇北王一声父亲,就被镇北王一脚踢翻在地,“把他拉下去打五十板子!”镇北王暴跳如雷,这没用的东西,居然让一个女人祸害自家血脉!
慕洵、慕三、慕五和慕六几个也是刚被镇北王刚叫过来的,几个人正一头雾水,看到慕四被父亲一脚踢翻,命人拖下去打板子,众人都愣住了。
镇北王不是慈父,但也不是随便对孩子动手的父亲,老四这是做了什么让父亲如此生气的事?
镇北王沉着脸对慕湛说:“这事你们夫妻来处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再对我们慕家子嗣下手!”
慕家子嗣?慕洵等人不约而同的眉头一皱,慕三问慕湛:“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慕湛将小五娘身上的银针说了一遍,慕洵、慕三等人都是经历过刀山血海的,这种小症状自然吓不住他们,可是这次被针刺的是小五娘,大家还是怔住了。
慕洵极为难得地开口道:“我记得小五娘才五个月大?”五个月大的孩子被针刺了,就算有军医救治,还能活下来吗?
慕湛和慕洵是唯二对家中孩子了若指掌的人,慕湛颔首道:“是的,她比飞龙大了半个月。”
慕三若有所思道:“这是谁下的手?四弟妹也是大家子女,如果不是有心人故意怂恿,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这种外面贫户的下|作手段?”
慕三倒不是替四弟、四弟妹开脱,而是打骂孩子正常,但用银针刺孩子就不正常的,四弟妹也是大家子出来的,这种手段不应该是她能知道的。
“这事还在让人调查。”慕湛沉声道:“我让你们过来是先叮嘱你们一声,慕家的荣华是靠子孙在战场拼来的,儿子重要,但不代表可以任意磨搓女儿,这事只此一例,下次再让我看到这些,你们就别当慕家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