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以为有场硬仗要打的舒舒愣:!!!
这么轻易的么?
“那不然?”弘昼摊手:“你可是皇阿玛亲自甄选,圣旨赐婚。爷八抬大轿,特特往吴扎库府上迎回来的嫡福晋。管理府上中馈,本就是你应尽职责。只是那东西琐碎恼人,爷不忍你劳累才提议让赖嬷嬷继续管着。”
谁想着你不识好人心,非要自讨苦吃呢?
被按着磋了太多次,无法无天的五阿哥也渐渐学会了话到嘴边留半句。
只是他的表情管理很不到位。
以至于很多话虽然没说,眼角眉梢之间也表露得明明白白。
生生让舒舒手痒:“爷可真是体贴,让我不胜感动,简直无以为报。要不为免你晚膳过饱,我再陪你切磋切磋消消食?”
说完,也不等弘昼拒绝,白皙、细嫩却力量感十足的拳头就跟他的少腹来了个亲密接触。
弘昼:!!!
爷怀疑你是想把爷直接打吐,并且掌握了证据。
可惜反击无力,每次每次被按着打。
在这事儿上,他又过于要脸。不管被磋得多惨,也咬紧牙关绝不往外吐露半句。只给自己找好了师傅与陪练,每日每日辛勤练武。为了更快更好地反击,他连往六部历练都主动选了最最清闲的工部。
然后在工部官员的胆战心惊中,开始了万事不管,只抓紧一切时间苦练武功的日子。
让弘历隐隐放心之余,也是万分好奇。
正好这天稍有空闲,就约了五弟往自己院里饮酒。中秋刚过,丹桂飘香。哥俩就在后院亭中使人布了酒菜,相对小酌:“以往在无逸斋念书,也没见着你对武学痴迷啊。骑射课,你可是一向能躲就躲,能懒就懒!怎么最近却一反常态?”
弘昼能说被福晋磋得忒惨,忒想反败为胜?
那肯定不能啊!
遂一口饮尽杯中酒:“唉,弟弟苦啊!大婚次日往皇阿玛面前请安,他老人家嘱咐福晋多多辅助、鞭策弟弟的事儿,四哥还记得吧?”
弘历点头,心里有点苦。
就因为那块极品羊脂玉,原本对儿媳妇万般排斥,极度想法子换人未遂的裕嫔态度陡变。成了阖宫之中首屈一指的好婆婆,常对儿媳赞不绝口。也……
让自家额娘眼红嫉妒之下,对福晋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于是计划中的略微打压,以免媳强婆母弱,重复当年八福晋与良妃故事的初衷被忘记。略微打压变成横加挑剔,大婚翌日,额娘对福晋就颇有些微词。好在福晋虽仕出名门,却难得的温婉大气。
否则的话,他才是要蜡烛两头烧。
比他更苦的弘昼捂脸:“就是这!皇阿玛随口一言,小福晋记得可牢!拿着鸡毛当令箭,每天在爷耳边念念念,烦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