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雍正老怀大慰,跟亲亲十三弟允祥喝酒的时候还叹:“弘昼那小子生来顽劣,这么多年朕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底也没抽掉他这根懒筋,倒看着小子一年荒唐过一年。”
“再没想到啊,他还能有勤学上进的一日……”
允祥笑着拱手:“臣弟早就说过,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人啊,生来就有擅长有不擅长,有爱好与厌烦。五侄子是个好的,只是到底还小。没找到自己偏好,也没意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多重呢。”
“如今大婚在即,小家伙也有了大担当,可不就迅速成长起来了?皇兄就安心等待,看这孩子一步一步的长成咱们大清栋梁吧!”
这波彩虹屁入情入理,入心入肺。
让雍正极度舒适的同时,心中也是充满了期待。结果……
臭小子开始还好,接着就渐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等演武场终于大功告成,混账东西说练武太累了,简直不是人干的。他还是识相点,把将军梦什么的暂且束之高阁。
回头与福晋一同努力,争取早日打造出个天赋秉异的儿子来。
让他子承父志!
这突如其来的骚话,差点儿闪到雍正的老腰。气得他暴怒,直接举起了龙案上的锦绣湖山端砚。
吓得苏培盛火速上前阻拦:“皇上,皇上可使不得!这都进了八月,眼看着佳期将至,五阿哥就要大婚了啊。万一您一个错手,他岂不是要带伤出席婚礼?”
前头一怒将三阿哥出继,除籍。坊间都已经议论纷纷,若再给五阿哥开了瓢……就算您是天子,不惧这个。但膝下就这么三个娃了,您也好歹惜着些。
苏培盛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嘴上一声高过一声地劝。
没一会,就把后头体顺堂正处理宫务的皇后娘娘惊动了。温言软语一顿劝,成功让弘昼逃过这场好收拾。
弘昼:……
除了谢过皇额娘、苏谙达外,也觉得自己为小福晋付出了太多。
就,特别迫切地想要见见她,好好表述下自身功劳了。
却不想各种蹲点,可算顺利跟出来逛银楼的舒舒碰面。移步边上的致美斋,点了些个美食打算边吃边聊。结果……
舒舒一句食不言寝不语,就让他闭嘴。
好一番大快朵颐后才闲闲问到:“五阿哥刚刚似有话要说?”
弘昼:……
虽然气氛没了,冲动减了,但该有的炫耀还是不能省下!
到底**嘴短,舒舒难得耐心听他说完。才略有些不赞同地摇头:“一个谎言要用十个、百个甚至千个谎言去圆。自己辛苦,被拆穿的可能性也大,还容易事与愿违。”
“五阿哥何必因小失大?!直接说这演武场是送给我的礼物不就完了?横竖我这不相干的锅都背了许多,哪儿还能介意这真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