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一沉,手臂勾住她腰,掌心贴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将她身子灼得火热。
“新同事?聚餐?”他俯身抵着她额头,眉眼间尽是危险意味,“什么时候学会骗人的?”
男人暧昧的压迫下,她忍不住有点紧张,小口呼吸着:“想给你个惊喜嘛。”
“还把自己包成这样。”他抬手勾了勾她的口罩带子,却不急着扯下来,手指若有似无地在她耳骨上轻揉。
裴司延对她脆弱的位置了如指掌,一阵酥意从肌肤相碰的地方蔓延开来。宁姝缩了缩脖子,害羞嘟哝道:“大门口干啥呀……快帮我拿进去。”
她身后还有两个大箱子。
裴司延不再逗她玩,轻笑了声,出来帮她提箱子。
紧接着,门嘭地一声被关上,两只可爱的行李箱被孤零零扔在门里,宁姝也被箍着腰一个转身,他用手托住她的腰和后脑勺抵在墙上,侧头压下来,低沉的气声逼近:“我拆礼物了?”
宁姝咬了咬唇,忍不住笑:“谁说是给你的礼物……”
男人凑到她耳朵边,唇瓣轻轻碰到她耳廓,故意吹着气:“这么可爱的礼物,不管是给谁的,我都要了。”
宁姝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尚未成形的字眼却忽然变成一段急促的吸气。他亲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后用牙齿衔着口罩带子,揭下来。
炙热的呼吸从耳际向下蜿蜒,埋进脖颈。
她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指尖没入他短短的头发里,呼吸的频率也完全脱离掌控,被拉扯进他的节奏。
“这就是你那次买的衣服?”他用唇抵着她的唇,“学坏了,穿成这样也敢出门。”
宁姝艰难地顺了口气,嗓音轻轻的:“别人又看不到……”
这话不知道哪儿取悦到了他,男人笑得低沉好听:“嗯,只能给我看。”
他再次享用她柔软的唇,和她口中带着草莓奶茶味的香甜,将人托起来环在腰上,抱着她一步步走向浴室。
隔着裙子单薄的布料,她被洗手台表面的大理石冰得浑身一哆嗦,但很快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滚烫的呼吸也更加猛烈地压下来。
很久后,她坐在台子上出了一身汗,瘫软无力地被抱到淋浴间。
花洒浇下来的热水,每一滴都像是在皮肤上过电,她胸口紧贴着淋浴房的玻璃,几乎动弹不得。
背后一片火热贴上来。
他开始享用正餐。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就没停过,今天听起来格外的震耳欲聋,像是和人声较着劲。她也断断续续的地跟自己较着劲,指甲几乎在玻璃上抓出划痕。
两个人错过了晚饭时间,裴司延也难得放纵失控到如此地步,直到小姑娘哭哭啼啼喊着饿,才理智回笼,终于舍得放过她。
点了她喜欢的夜宵,蜂蜜芥末味炸鸡和年糕条,宁姝从头到脚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依旧在床上吃。
裴司延因为她特地买了张架在床上的小桌子。
他坐在旁边,把肉掰成小块喂她。宁姝看着男人眉眼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天两人在江边看灯光秀,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吃炸鸡的样子。
即便沾上了人间烟火,他依旧那么清贵出尘,简直不像现实里的男人。
嚼完嘴里的肉,宁姝鼓了鼓腮帮子问:“你为什么不戴眼镜呀?”
裴司延似乎不解,尾音上扬“嗯?”了一声。
“我记得你以前是戴眼镜的。”宁姝认真地问,“后来突然就没见你戴过了。”
男人淡淡回答:“觉得不美观,就去做了手术。”
“哪里不美观了?你戴眼镜的样子很帅的。”宁姝双手抱膝,眉眼弯弯地回忆着,“特别像里那种斯文败类。”
这话裴司延怎么听怎么别扭:“你这是夸我?”
“当然是啊。”宁姝点点头,“这种男主可受欢迎了,表面禁欲,内心闷骚,最让人上头……”说着她忽然眼睛一亮,“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裴司延勾了勾唇,“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宁姝微愣。
“你那时候不是总要温景泽少打游戏,别坏了眼睛。”裴司延目光轻轻地盯着她,“我记得你说过,戴眼镜难看。”
“我那是故意说的,不然他哪知道节制……”宁姝漫不经心解释着,忽然间想到什么,朝他望过去:“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去做的手术吧?”
男人撇开视线,清了清嗓子:“不是。”
宁姝满脸狐疑:“不是吗?”
“不是。”他掰下一块鸡肉,沾了酱递过去,“快吃吧,都要凉了。”
“哦。”宁姝乖乖地张嘴。
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戴眼镜真的很好看。”
男人勾了勾唇,满眼淡淡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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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式住在了一起。
国庆长假,裴司延带她去之前所说的郊区庄园里住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