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不见!”
其实是听得见的,但为了避免他继续说自己不想听的话,她先发制人,无论他说什么,都说自己听不见。
男人似乎放弃了,好半天没出声。
温荔慢慢地放下耳朵。
宋砚清冽低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觉不觉得你自己真的好可爱?”
“……”
她侧头去看他,宋砚笑了笑,明知故问:“这回听见了?”
温荔心跳如雷,觉得这地方再待不得,得赶紧走。
“切,用你说。”
然后冷漠起身,去行李箱那边拿衣服准备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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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荔洗好没几分钟,宋砚也进去洗澡了。
明天上午还有工作,今晚必须得早睡,不然第二天脸色不好,还得用厚厚的粉底液遮。
她本来迷迷糊糊要睡着,突然身边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心想应该是宋砚洗好澡了,没多在意,又继续睡自己的。
直到男人和她身上同款的沐浴液味道袭过来。
温荔抓住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谁知那只手又反握住她的,和她在被子里十指交缠起来。
宋砚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问:“想试试三天下不来床的感觉吗?”
非常暧昧又直白的暗示,温荔的耳朵烫了起来,半张脸陷进柔软的鹅毛枕里,她不屑地说:“切,我那话都是为了气郑雪的,你真以为你有那么厉害?”
宋砚倒是挺诚实,低笑说:“三天是不至于,但一天还是可以的。”
温荔抿唇,在他怀里扭了扭身体:“滚啦。”
他的笑声就没停下过,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揉了揉。
“本来还担心你看见他们两个一起会难过。”宋砚说,“是我小看你了。”
温荔转了个身,眼神茫然地看着他:“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宋砚挑眉:“你不喜欢陆鸣了?”
“我喜欢陆鸣?”温荔睁大眼,语气疑惑,“你听哪个营销号造的谣,我明天就让丹姐给他寄律师函!”
宋砚沉默片刻,轻声问:“不喜欢他,两年前在化妆间,你哭什么?”
支开所有人,一个人趴在桌上哭,哭得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