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冲击中,沈青葙浮浮沉沉,声音破碎得不成句子:“三郎,别,我怕。”
“别怕,有我在。”裴寂低低喘1着,伸手擦掉她额上的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她几次昏沉又几次清醒,红烛没有熄,渐渐也烧到了头,闪了两下灭掉了,四周围陷入了黑暗,沈青葙觉得腰上很疼,其实全身都是疼的,他今天很怪异,一直不肯停,起伏颠倒中,沈青葙再次昏睡过去。
醒来时窗户上已经发白,晨鼓还没敲响,沈青葙发现她窝在裴寂怀里,枕着他的胸膛睡着,头顶是纱帐,想来是昨夜最后,他抱她去了床上。
一抬头时,对上裴寂幽深的眸子,他早醒了,垂着眼皮看她,神情晦涩。
衣服凌乱破碎,胡乱丢在地上,沈青葙脸上火辣辣的,极力去扯被子,裴寂低了头,重重将她搂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唤她:“青娘。”
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带着出汗后的粘腻,屋里飘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气味,沈青葙感觉到他渐渐升高的体温,突然又紧张起来,推着他轻声道:“三郎,别,我身上酸疼得很。”
裴寂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依旧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尖尖的犬齿刺得人有点疼,沈青葙心里不安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抬头看他:“三郎,怎么了?”
裴寂定定地看着她,许久,挪到她唇边一吻,道:“没什么。”
他将她又抱紧些,手指缠绕着她柔软的发丝,低声道:“这几天不太平,若是没要紧,你不要出门。”
沈青葙心里猛地一跳,昨天他看见了?
“三郎君,三郎君!”门突然被敲响,侍婢的声音因为惶急,尖细得厉害,“官中来人了,阿郎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他俩了,还好没手生,嘿嘿
2("金屋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