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给我表演节目的目的不是让我心情大好开心快乐而是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膜拜你?
时溪想说:不,我不看.jpg
你也别期盼着我对你感恩戴德膜拜你!
但是她甚至都还没说出话来,周遇川就抢话说:“你想看,爸比知道的,你就想看无所不能的父皇给你带来各种惊喜。”
我可求你了,你确定不是惊吓?
时溪用意念翻了个白眼的功夫,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假发,套在了脑袋上。
时溪看着他脑袋上那一根根耷拉下来就像是用豆皮拧成一根一根的辣条的脏辫儿,突然有点害怕他接下来的操作。
下一秒,他就把小蓝牙音箱放在了桌子上,手机就在旁边,男生很认真地打开了他手机上的音乐软件,然后,音乐开始了!!!
她的老父亲开始唱了!
然而?
你唱的啥?
“天冷啊……恨呐——”两个拉长音之后,周遇川不断地甩着头上下嘴皮不断碰撞着来了一串:“嘟噜嘟噜嘟噜嘟噜嘟哒哒哒……”
脏辫儿被他甩的一直在他的脸上冷冷地拍打着。
要不是他只有一张嘴,时溪都觉得他要中途加唱一句“冷冷的脏辫儿在我脸上胡乱地拍”了。
“嘟噜嘟噜哒哒哒”了五遍后,他终于不再甩脑袋开始正经唱了!
结果时溪就听着手机里放着她听不懂的外国语言,而她那牛逼的恨不得上天的老父亲毫无障碍地给她翻译成了中文,他甩着胳膊扭着屁股用情至深地唱道:“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时溪:“???????”
这特么的是哪里来的沙雕中的战斗雕?
可她为什么这么想笑,忍不住就想大笑。
于是场面一度成了一八几的大男生甩着脏辫儿唱“我在东北玩泥巴”,沙发上的小白狐用那魔性的“嘎嘎嘎嘎”鸭子笑声给他伴奏。
保姆听到响声从厨房探出头来,看到这副场景觉得非常的诡异,默默地又缩了回去,一边做饭一边担心地觉得最近少爷的神志似乎不太正常。
周遇川把小白狐给逗开心了,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把小家伙给捧起来,举到能和自己平视的高度,他凑近她,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带着笑意,问道:“开心了?”
坐在他掌心里的小白狐听闻,安静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站起来,朝他伸出了小白爪子。
周遇川瞬间就把胳膊伸远了点,被小白狐挠过好几次的他有后遗症地条件反射就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嘴里心有余悸道:“别抓脸。”
小狐狸软绵绵地“噫呜”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