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反贼,这些官员实在是不敢想象,是如何被三千骑兵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内剿灭了。
吕布听着这些官员们的吹捧,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之色。
说实话,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文官们的嘴皮子。
说的倒是天花乱坠,可心里却是一肚子的坏水。
就拿这燕州反贼们来说,吕布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刚刚放下农具的一群乌合之众,要是燕州这些官员集全力镇压,会镇压不住。
就算不能全部剿灭,但最起码能遏制住局势。
怎么可能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让这些反贼们一连攻破了燕州一半的府城。
真当这些地方官府都是纸糊的吗?
显然,不是。
问题都是出在这些官员们的身上。
旁边的房玄龄看出了吕布脸上的不耐,便直接打断了这些官员们对吕布的吹捧;“好了,众位对吕将军的敬佩之意,本官都明白。”
“不过,眼下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吕将军已经带着三千铁骑剿灭了燕州境内的所有暴民反贼,平定了燕州内的叛乱。”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赶快安抚好整个燕州的百姓,绝不能再出现这样的bào • luàn。”
“尤其是那些之前旱灾严重的地方,要加倍的赈灾救济百姓。”
“本宫这次受皇上重托,全权负责督查赈灾一事。”
“本宫不希望再看到哪个官员致百姓于不顾,最后导致百姓揭竿而起的事情发生。”
“如果谁敢懈怠,就别怪本官对他不客气。”
房玄龄扫视着大堂内下面的这些燕州官员,冷声的说道。
现在燕州的乱局刚刚平定,正是朝廷找回民心,收拢民意的机会。
要是在这个时候,再有官员置百姓与死活不顾,激起民变,那可再就不好收拾了。
所以,房玄龄要先把丑话和燕州的这些官员说清楚。
燕州这些官员听到房玄龄的话后,脸色都是一肃,相互的看了一眼。
崔颢作为燕州的知州,燕州最高的官员,自然第一个出声道;“房大人放心,下官带领燕州所有官员一定听从房大人的安排,全力协助房大人赈灾。”
“不过,北方四州大旱,燕州的旱情虽然要比其他三州之地要略微轻一些。”
“可需要的赈灾银还是不少,燕州如今的情况房大人你也看到了。”
“州府根本就拿不出多少钱粮赈灾,不知朝廷这次给燕州下拨了多少赈灾银?”
崔颢看向了房玄龄。
想要赈灾救民,那就得需要钱粮。
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
“崔大人放心,户部已经做好了一份有关北方四州的赈灾计划。”
“燕州所受旱灾影响的程度,户部也作了一份估算。”
“朝廷给燕州下拨的赈灾银是八百万两,应该足以赈灾救济燕州所受旱灾和战乱影响的百姓了。”
房玄龄看了一眼崔颢说道。
燕州是北方四州旱情最轻的一个,有八百万两足以整个燕州赈灾救民。
听到房玄龄的话,下面燕州的这些官员眼睛都是一亮。
尤其是那‘八百万’这个数字,让其中一大半官员的眼睛都是锃亮锃亮的。
不过,这些官员很快便掩饰了过去。
尽管这样,还是没能逃过房玄龄的眼睛。
房玄龄扫视了下面这些燕州的官员一眼道;“这八百万两是朝廷拨给燕州赈灾的,本官不希望有人手脚不干净。”
“都听明白了吗?”
房玄龄扫视着下面的这些燕州官员。
这些燕州官员闻言,齐声回到;“房大人放心,下官们明白。”
在地方官场上混迹了怎么多年,这些燕州的官员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房玄龄的意思呢!
不过,明白归明白,说归说。
但听不听,手脚干不干净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好,那就都赶快下去筹备赈灾一事吧!”
燕州的反贼既然已经全部剿灭了,那么这赈灾救民就得立马提上日程了。
房玄龄可不想因为赈灾不及时,再出现什么乱子来。
在这些燕州的官员离开后,房玄龄看了一眼旁边的吕布道;“怎么?刚刚看你不习惯这些人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