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睡了,你快醒醒,真的有鬼!”
无人回答,江酥更加紧张了,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急得不知道怎么办,还得注意自己的人设不能崩。
到最后直接在心里疯狂念叨油腻情话,希望能驱散恐惧。
别说,还真有点作用。
窗台旁的傅知遇:“……”
他把长发撩开,想告诉江酥自己不是鬼,没想到江酥看到他那个动作吓得更是直接扔了枕头,什么也不管了,手忙脚乱地下床就狂奔出卧室,根本不给他任何出声的机会。
“李婶,李婶!闹鬼了!”
“夫人还在房间,快去救夫人!”
“来人啊!起来了!抓鬼了!”
“……”
自己吓得半死还不忘担心自己,被当成鬼的傅知遇有些小小的感动。
外面响起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功夫,大量人集中在卧室门外,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胆战心惊地盯着门。
身为霸总的江酥拿着红酒,对准大门,还在担心傅知遇的安危:“快,快进去救人。如果夫人有事,我饶不了你们。”
李婶首当其中,拿着菜刀就冲了进去,咆哮一声:“女鬼出来受死!”
江酥咬牙,闭眼也不管地跑了进去,拿着红酒瓶大喊:“贞子,拿命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敢吓我和我的女人,下场会有多惨!”
“啪嗒”一声,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了。
穿着白色长裙,散着头发的傅知遇站在江酥面前,把他手上的酒瓶换了个方向指,看着大动干戈的所有人,抬手揉了揉眉心:“没有鬼,傲天做噩梦了,吓到你们了,不好意思,你们回去继续睡觉吧。”
江酥:啊?啊??
没鬼?
江酥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清楚眼前的人傅知遇后,放下酒瓶,尴尬地笑了笑:“没有鬼吗?难道是我看错了?”
说完,他不断的往窗帘那边瞟,还真没看到贞子的影子,有些怀疑人生。
拿着菜刀的李婶不放心,把整个卧室检查完了,确定没鬼后,才叫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离开前,还把菜刀放在江酥的枕头下面,说这样能有效防止鬼。
江酥关了灯,想确定一下真没鬼,结果一扭头,发现站着的傅知遇造型极为像他之前看到的鬼,大脑灵光一闪,开灯道歉:“不好意思,女人。”
“我不知道是你在窗前,我还以为看见鬼了。”
“女人,你为什么不睡觉?站在窗前看什么?看月色吗?”
“看月色的话要把我叫醒,一起看才有意义,女人。”
傅知遇表情阴郁地坐在床边,捂着肚子,恹恹地说出两个字:“不是,你怕鬼?”
江酥一看他那动作就明白了,走过去把他推到在床上,撸起袖子,双手抓了抓空气,放肆邪笑:“我怎么可能怕鬼。不过,女人,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放轻松,对,我来了!”
他把双手放在傅知遇的肚子上轻按了一下,“是这里吗?”
傅知遇已经没力气和江酥接油腻台词了,闻言感受了下,摇头,“不是,左边一点。”
“这里?”
“上面一点。”
“是这里吗?”
“嗯。”
“力度可以吗?不疼吧?疼你就说。”
“不疼。”
江酥一开始揉,傅知遇就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心里所有积郁与不快乐全部消失不见。
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他闭着眼,调整着呼吸,差点睡过去时,听见江酥因为无聊,和他说着一个星期后的剧情。
“女人,一个星期后,你会频繁地去舞房跳舞,我大多时间会放下工作陪你一起去。跳了半个月后,你去参加了比赛,并且获得了一等奖。”
江酥换了个姿势,坐在傅知遇身边给他揉肚子,发现自己才刚说完话,傅知遇脸上平静的神色出现了裂痕。
他睁开眼,看着江酥,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跳舞?”
怎么跳?怎么获得一等奖?难道要他上台给观众表演个劈叉后再也起不来的瘫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