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酥没注意傅知遇看自己的眼神,霸道地点点头,搂紧傅知遇,笑容灿烂,“女人,只要你开心,随便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傅知遇笑了:“你说的哦,傲天。”
江酥:“我说的。”
傅知遇低头,凑在江酥耳边说:“记清楚你这句话哦,傲天。”
以后想反悔,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江酥“呵”了一声,眉目带着倨傲:“女人,我江傲天说话算话,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忘记。”
傅知遇唇角的笑意越发多了,任由江酥搂着自己上了车。
车子停在了舞蹈比赛场地,傅知遇深吸一口气,踩着高跟鞋下了车。
江酥牵住他的手,在周围记者地注视下,拉着傅知遇走进了比赛现场。
直到他们离开,周围记者才反应过来。
“江傲天也来了?”
“那是江傲天吗?天啊,听说他从来不在任何地方露面,这次怎么来了?”
“那个女人跟他什么关系?他的未婚妻吗?好像听说他有个未婚妻。”
“快,一定要盯紧那个女人,等比赛结束,采访他!”
“那个女人是上官泡泡吧,今天的参赛者,听说跳舞超级厉害,估计今天的第一名就是他了。”
“……”
议论声傅知遇听的清清楚楚,听见自己厉害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
他进了后台,江酥因为身份厉害,没人敢拦着,所以也在后台陪着他。
气质矜贵的男人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是江傲天吧?啊啊啊!我的天呀,好帅!”
“好帅啊,那个女人是谁?凭什么和江傲天那么亲密?”
“江傲天不是不近女色吗?”
“我也记得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过。而且还有洁癖,从来不碰别人。”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个贫民,也不知道怎么的,获得了江傲天的喜欢,成为了江傲天的未婚妻。”
“……”
后台准备上台表演的一些人纷纷震惊了,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傅知遇身上。
从眼神到表情都透露着一句话:原来是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贫民啊。
按照剧情,江酥得离开一阵子,让傅知遇被欺负再回来打脸。
他把傅知遇按坐在椅子上,撩起傅知遇耳边的长发,温柔道:“我去处理一件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好。”傅知遇点点头,目送着江酥离开后,才刚拿起来化妆刷,假装要化妆,几个炮灰就登场了。
“要不是江傲天,你觉得你能来参加这个比赛吗?”
“就是!你跟江傲天一点都不配,你怎么没一点自知之明。”
“还未婚妻,呵呵,你到底给江傲天灌什么mí • hún汤了,让他这么迷恋你这个普通的贫民。”
“……”
三个打扮的极为漂亮的女人一人一句,由于画的妆太统一了,傅知遇压根分不清她们谁是谁,看着她们没说话。
“说话啊?哑巴了?”个子最高的女人是个暴脾气,看傅知遇不说话以为他看不起自己,直接上手推了傅知遇一下。
按照剧情,傅知遇要被她这么一推给推倒在地的,但女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像是挠痒痒的动作根本推不动傅知遇。
没有办法,傅知遇沉默三秒,当着所有人的面,发出一声“啊”,从椅子上向后倒去,来了个演技尴尬地表演。
成功落地后,傅知遇贴在地上,一脸痛苦不堪的神色,还呜咽了一声。
女人:“???”
碰瓷也不带这么碰瓷的。
她走到傅知遇面前,用脚死死地踩着傅知遇的裙子,俯身盯着傅知遇恶狠狠地说:“上官泡泡是吧,你不要以为和江傲天在一起就能无法无天了,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无视我皇甫冰溪的。我会让你后悔刚刚的哑巴行为,给我按住他!不教训他一下,我看他谁都不放在眼里。”
傅知遇极力抿唇,忍住了皇甫冰溪这个名字带来的笑意。
后台大门猛地被关上,他被另外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拉住双臂,按坐在地上。
皇甫冰溪笑吟吟地挑起傅知遇的下巴,毫不犹豫地挥下一巴掌。
“啪。”
周围安静一片,其他围观的人都不敢吭声。
已经做好疼痛准备的傅知遇有些意外地看着皇甫冰溪,不敢相信这女人打的巴掌竟然那么轻。
这可不像恶毒炮灰有的力气,接下来的剧情他的脸会被打红,这女人没用力,他的脸到时候怎么红?
难道要靠自己动手吗?
“还敢看我?”对上傅知遇的眼眸,皇甫冰溪怒不可遏,目眦欲裂地又给了几巴掌。
傅知遇虽然脸被打的一会偏向左边一会偏向右边,但真的没任何疼感。
皇甫冰溪气势是没问题的,凶狠无比,但这巴掌像极了拍戏时的假动作,手打下,微微贴脸发出声音,却是不痛的。
他跟着叫出来,满脸痛苦,哭唧唧地说出台词:“你这样,傲天,傲天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我家也是有头有脸的,江傲天才不会为了你这么个贫民与我动手。”皇甫冰溪狠狠抓住傅知遇的头发,凑近傅知遇,满脸刻薄厌恶,“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再不动手江酥就要进来了,他的脸没红,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剧情。
傅知遇刚这么想,电子表就“滋啦”了一声,提醒他确实不合格。
傅知遇看着皇甫冰溪,一改刚刚楚楚可怜的模样,淡声道:“你先松手。”
皇甫冰溪:“?”
她下意识就松开手了。
傅知遇挣脱两个炮灰的禁锢,伸出手,对皇甫冰溪说:“你打的太轻了,看我的,学着点。”
说完,他对着自己的两边脸来了两巴掌,丝毫没有留情。
“啪、啪。”巴掌声响彻整个后台。
周围人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的模样,就连皇甫冰溪也像青蛙一样跳着后退了两步,生气道:“可恶,你想干什么?你想冤枉我是不是?”
她竟然看不透这个贫民,可恶!
脸颊又疼又热,傅知遇没说话,只是扭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双颊上的指印非常明显,随着时间流动变得越来越红,他满意地把手放进两个炮灰的手里,提醒发呆的她们:“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