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酥满脸通红地跑进了厨房,一点霸总形象都没有,他也没时间去顾及了,用厨房的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清醒片刻后,开始跟着李婶做饭。
切土豆的时候,走神想到了傅知遇说那句话的神色,温柔带笑,不像是要说不喜欢的样子。
江酥有些懊恼,怎么不听傅知遇说完呢?万一呢,万一那个答案和他想的一样呢?
但不一样,岂不是太尴尬了,还是不知道的好。
这么一想,江酥拿着刀的手忍不住一个用力,刀从土豆切到了他的手。
下一秒,李婶的声音几乎要把天给撕破:“啊啊啊!来人啊,少爷的手受伤了!快,快来人叫一声,打120,快呀!傲天少爷要晕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知遇穿着裙子风风火火冲进来时,江酥一边按着伤口,一边让李婶不要再叫了。
对上傅知遇的目光,他顿时开口:“我没事,就是划了一下,已经止住血了,不信你看,一个很小的伤口。”
说完,他举起来手给傅知遇看,生怕傅知遇不信,还对着他勾了勾手指,甚至笑了笑,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溢血,眨眼间就染红了食指的指甲。
傅知遇脸色骤变,走过去将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江酥:“?”
他傻傻地看着李婶,感受着傅知遇温热的口腔,安静了两秒钟,缓缓仰头,发出一声堪比刚刚李婶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过度惊讶的尖叫声差点把别墅震塌,李婶都被他叫的快聋了,跌跌撞撞地跑出厨房:“快,叫医生,少爷病的很严重,快!”
江酥立刻不叫了,看着傅知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女人,快点张嘴。”
这是什么玛丽苏的剧情开展,更要命的是,身为霸总的他拿了小娇妻剧本,而身为娇妻的傅知遇拿了霸总剧本,想想就令人觉得羞涩万分。
傅知遇张开嘴,江酥红着脸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下一秒就被傅知遇拉着出了厨房。
“我真的没事,刀就划破了一点点,真的,就是破了点皮的程度。”看着傅知遇的背影,江酥盯着自己已经止血的伤口说,“不用这么担心我,女人。”
无论他怎么说,傅知遇都没有回答,只是冷着脸把他的伤口处理好,贴上创口贴,才看着他:“傲天,你不会做菜还跑进厨房做什么?”
语气里的责怪十分明显,江酥还是第一次听见傅知遇用这种语气,一句话脱口而出:“女人,还不是因为……”
江酥反应过来,把后面的话死死吞回肚子里,收回自己的手,侧头看向别处,含糊不清道,“我就想试一下切菜,谁知道一个走神,不小心碰到了。”
“走神?在想什么?”傅知遇抬手,将他的脸掰回来,不让他看别的地方,“傲天,看着我回答。”
他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故作娇嗲,语气深沉的让江酥感觉到了几分压力,顿时什么也没多想,直接开口道:“还能想什么?还不是想之前你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女人,我的意思是……”
江酥痛恨自己的嘴巴怎么这么不受自己控制,抬手就要给自己一个耳光,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碰到脸,就被傅知遇紧紧握住。
他似笑非笑地道:“走神想我吻你的场景,所以没注意刀?傲天,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如果切掉了你的手指呢?”
“女人,不要再说了,我没那么愚蠢。”江酥捂住自己的耳朵,背对着傅知遇往外面走去,“外面天气不错,一起出来看花吧。你和我说的我都知道了,别说了,快出来。”
傅知遇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江酥被他盯地头皮发麻,忍不住回头道:“女人,不要再看着我了,有话直说。”
“没有呢,傲天。”傅知遇眯眼一笑,“不是说一起看花吗?我没什么话要说。”
“可恶,女人,你一直盯着我,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怎么能好好看花。”江酥低声道。
“那正好,那些花还没有我好看,傲天你看花不如看我。”傅知遇坐在椅子上,整理好衣服,对着江酥优雅一笑,“傲天,我好看,还是花好看?嗯?”
他身后的花开的娇艳欲滴,江酥却没多余的心思去注意,目光一直都在傅知遇身上。
见他侧着半身,姿势慵懒矜贵,深情且温柔地说出一句话:“女人,当然是你好看了,你这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
傅知遇发出了一声怪异的笑声,像是娇羞,又像是高兴,弄得江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走过去坐下道:“女人,不要这么笑,怪渗人的。”
“傲天,人家笑得不好听吗?”傅知遇薄唇凑近江酥耳边,又是一声“桀桀”的笑。
江酥觉得今天发生这么多事儿,疯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但傅知遇似乎比他要疯多了,看着傅知遇的脸,第一次说出了违心的话:“好听,女人,你的笑声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好听到我心脏都控制不住地怦怦乱跳。”
“真的吗?傲天?人家不信,人家要仔细听一听。”傅知遇靠在江酥的胸膛前,听了片刻,仰头看着江酥。
他明显十分紧张,绷着下巴,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间让傅知遇笑得无比欢快,咬了口他的下巴,说:“傲天,只是听一听心跳声,你紧张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桀桀桀桀桀桀,评论区的女人们别再哈哈哈哈哈哈哈了,换个词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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