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纾:“???”
许居冬:“!!!”
时悸:“……”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这样很尴尬!
许居冬这才注意到她姐和臣青姐以前明明都没有什么交集,怎么这会儿却从院子里一起回来,她刻意地去忽视了伊臣青刚才的话语,些许忐忑地问:“姐,你和臣青姐一起干什么啊?”
许邻秋轻轻拍了伊臣青的胳膊一下,示意她将时悸的腿放下来。
伊臣青照做后,她才转头对着许居冬笑:“我和她约会。”
郁纾震惊间下意识地望向许居冬。
许居冬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眸光渐渐变暗,微微低下了头:“原来是这样啊……”
想到了什么,她又抬起头,隐含最后一丝期待地问:“那时悸姐呢?”
“你时悸姐还是我扶回去吧,估计是又喝了很多。”
许邻秋并未注意到她的语气,只是边从有些神游的郁纾手里接过时悸,将她的头搭到自己肩上。
这一刻,仿佛能感受到周围诡异的氛围,时悸在背朝她们的情况下整张脸皱成了一个苦瓜,宁愿自己再也醒不过来。
哪料伊臣青忽然便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她默默看了许邻秋抱着时悸腰的手一眼,慢慢道:“还是我来吧。”
许居冬的醉意早在听到许邻秋肯定的回答时便烟消云散,她看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时悸一眼,收敛好自己的黯然神伤,也上前一步:“我来吧。”
难怪时悸姐会醉倒在这里的,原来是因为被臣青姐抢走了她姐。
好一个伊臣青,不仅在商业上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感情上竟然也这么得深藏不露,也不知用得什么手段。
她心里满是苦涩。
“还是给我吧。”郁纾收回视线,跟着上前了一步。
许邻秋有些想笑,这是怎么了,悸子这么香吗?怎么一个个的都想扶她。
时悸的睫毛微颤,咬咬牙,终于受不了地假装酒醒,微微踉跄地自己直起身子,又伸了个懒腰,顺便似乎是不经意间敲打了一下许邻秋的脑袋。
就是你,罪魁祸首,祸国殃民。
许邻秋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被打到的地方,转而扶住她的胳膊,笑她:“怎么,醉鬼醒了?”
“哎呦喂,头好疼。”时悸似乎是累得睁不开眼,捂住自己的头,又佯装自己走路不稳地往门口走:“这是怎么了,我们快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快回去啊!她以后再也不要参加任何酒会了!
许邻秋无奈地摇摇头,又望了伊臣青一眼,朝她笑着眨了眨眼,便扶着时悸往门口走。
时间已晚,许多宾客陆续离开。
林从宛看到时悸醉得靠在许邻秋身上,执意要带她回家。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就离开一会儿都能喝醉,真是造孽。
但时悸却又扯着许邻秋的手腕,坚决不回家。
直到方凤瑜夫妇和伊老爷子等一些人找过来,林从宛才罢休。
伊家别墅前停了好些豪车和一辆计程车。
许邻秋将时悸塞进车内,又回过头看着站在车外的伊臣青,笑着挥手:“你回去吧。”
伊臣青忍了很久,直到这时才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之前被时悸打到的地方,又收回手,淡淡点头:“嗯。”
她这幅清冷的模样不知道戳中了许邻秋的哪个点,她笑着前进了两步,便微微低头瞬间在她脸上留下一吻,轻软而富有弹性,转瞬即逝。
伊臣青愣在原地,耳廓火烧一般。
她挥挥手,接着钻进计程车。
“记得给我打电话哦,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