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黎启明眼睛都瞪大了,真是一惊未平一惊又起。
“是这样的,我打小也学过一些医术。这一次,这一次若是能够治好圣上的病,我想……我想与他提一提祖上的事……”
因为在大街上,江月说得十分模糊,但黎启明和黎晚晚却都听明白了。
“你疯了吧你?”黎启明一把拉过江月,治病也就罢了,治不好只能说明技艺不精,又不会被杀头,这一点皇榜上也明说了,不然就没有不要命的大夫敢去揭榜了。可提她祖上的事,那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她祖上可是当时的皇帝钦定下的卖国贼,如今要平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弄不好就要被杀头了!
江月却道,“这也是我爹爹的意思。若是我学艺不精,治不了皇上的病,那便罢了。若是我有幸治好了,那便是天意如此。”
这次,还未等黎启明开口,黎晚晚便道,“说得对,明日,咱们一起去!”
“疯了,都疯了!”黎启明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大不了就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人生在世,总是会有所欲求,他既是心悦了月儿,就该陪她一起完成夙愿。
再说了,晚晚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他怕什么?
夜里,江彦放开刚刚承欢过的小女人,“你知道皇帝得了什么病,你就敢揭榜?”
黎晚晚摇头,“管他什么病,反正我是一定要见到皇帝的。”她心中的诉求,可比江月急切多了。
江彦知道,小女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可是夫君,你知道皇上得了什么病么?”
治好皇帝的病,她可是势在必得的,她可不像江月,还得看“天意”如何。
江彦笑了笑,“还记得你哥说过的,太平村被吸干血的壮年男子么?”
黎晚晚惊了,“皇帝的病,与这个有关?”
“如果我没有猜错,自皇帝生病以来,太平村就没再有男子因此而死了。”
黎晚晚还是没听明白,她有些着急地拉了拉江彦的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江彦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你怕是不记得妖后逃跑的事了吧?”
黎晚晚恍然大悟,原来江彦一直都提防着那蛇精呢!
真是的,都不跟她说,害得她为他担心了好久……
黎晚晚一口咬在了江彦的颈上,“讨厌死了,什么都瞒着人家……”
江彦没觉得痛,小女人的牙齿,硌得他又酥又痒。
可黎晚晚松开后,却看到了他颈项处的一排红红的牙印,顿时就有点自责了。
“疼不疼啊?”都怪她当时太用力了。
“疼。”江彦觉得自己身为魔王,这样说似乎有点不要脸。
“那我给你吹吹噢。”黎晚晚说着就又凑了上去。
结果一口气没吹着,又被江彦按了下去……
撩拨魔王的代价,就是要被反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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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黎启明关了米铺子,与黎晚晚江月一起,踏上了去京城的路。
“为何妹夫他总是白天有事啊?”黎启明不经意地问道,他似乎白天从未见过江彦呢。
“沿路都有他家的生意呢,他白日里得去挨个拜访。咱们自家人么,就没这么多讲究了。”黎晚晚继续瞎编,编完了又觉得自己编得近乎完美,真是迷之自信。
江彦依旧躺在小女人的胸口,舒舒服服地听着她胡言乱语,言语之中又对他百般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