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没人出声。
这也是正常的,以白袄妇女的状态,说她当场能吃一个小孩都有人信。
刘阳微微皱起眉头,眼前的妇女好像精神有问题,只从神态表现来看确实不像什么正常人。
她异常的表现也让很多人开始讨论。
“那女的什么来路啊。”
“就是个神经病,每天都要做这个公交车,从一天坐到晚,下车就换一趟车做。”
“她家人怎么还敢让她出来?”
“唉,你说她是神经病吧,还知道上车投币,也不打人,但是只要你碰她一下,她瞬间就能发疯,骂你一路,上次一个小女孩就碰她一下头发,结果她直接给人家骂哭了。”
“那她也不全是个疯子啊。”
“可不是嘛,她比谁都精,上次和别人吵起来还说要拿刀砍死他,反正shā • rén也不犯法。”
“啊这……”
刘阳眉头一皱,弱的怕强的,强的怕横的,横的怕疯子,其中知道自己是疯子的疯子,更是能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白袄妇女估计是有狂躁症,不过不招惹她就没什么问题了。
下一刻,那块异常简陋的红包,被踢到了张星野脚下。
刘阳:“……”
张星野:“……”
“把车停下,我要找包!把车停下,我要找包!”
司机师傅当然不会听她无力的要求,白袄妇女还真不是完全的疯子,没有强行阻拦司机,嘴里骂咧咧,挨个挨个找。
弯腰不经意一瞥,瞬间就看到了自己的红包,以及旁边的一双小皮鞋。
“我包怎么在这里,那个狗日地踢过去的!”
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公交车师傅突然使坏,车地猛地一停,差点让白袄妇女摔了个狗啃泥。
“我XXXX!”
她猛地咆哮一声,站在她面前的张星野瞬间被吓的小脸苍白。
快走几步,心疼地把沾满灰尘的红包捡起来,说是红包其实高夸了,充其量就是几块红包缝在了一起,里面有一个圆圆的盒子。
把红包擦干净后,她把目光盯在张星野身上,张口吼道:“是不是你偷的。”
“不、不是。”
张星野下意识往后退一步,靠近刘阳一点,慌慌张张道:“我一直在这里都没动过。”
一边说着,还回头看了刘阳一眼,眼神可怜巴巴的。
你要是能拿出怼我一半的气势,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刘阳无奈叹了口气,这娇俏大小姐完全可以算是“内战幻神”,欺负自己人有一手的,对上外人就不行了。
而且还是个键盘侠,在网上,刘阳敢肯定她完全不虚眼前这个狂躁症患者。
果然当时就应该当做手机掉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