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收好处,您对他另眼相待?”
谢七猜测着。
“屁!这世上哪有这个道理?”
大老板‘啪’的放下茶杯,眸光幽幽:
“怜生教这些年越发的势大了,能给他们找些麻烦的事,为何不做?”
“咱们何必惹怜生教?那群疯子要是发起疯来……”
谢七摇着头,心里却是半点不信。
怜生教之前找了那么多次麻烦,怎么也没见你报复回去?
“你不懂。”
大老板又不说了,只是摇头。
谢七只待退去,突然想起之前的事,好奇心涌起:
“您之前还没说完呢?那祭台上的东西里,你拿了哪一件?还是都拿走了?您今年,真有百岁开外?”
“要不说你蠢呢?什么话,你都信。”
大老板哑然失笑,摆摆手,将他赶了出去。
骗我的?
谢七将信将疑,可隐隐间,却觉得那一番话不像是假的。
至少,以大老板的文采,编不出那首充满道家韵味的‘歌曲’来……
“杨狱……”
静下来的听潮楼九层,大老板静坐许久,方才展开手掌,望着那几枚圆滑的铜板,心中叹息:
“上次见到这般运势,真就还是上次了……”
“唉,可惜了……”
……
……
哗啦啦!
雷声、风雨声越发的大了,大雨好似瓢泼一般。
某处阴影中,杨狱睁开眼。
“运势?”
望着风雨之中的点滴微光所在,杨狱眸光一闪。
不接那千两金票,有诸多原因,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察觉到了那大老板身上的道果。
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便有,你也不会知道其中是否有着钩子。
“大老板……”
深深的望了一眼听潮阁,杨狱足下一点,已然没入了风雨之中,趁着夜雨浓重,扑向了大涛江。
夜幕在他眼中如同白昼。
风雨不但不是阻力,反而更加快了他的速度。
夜幕大雨,几乎是他的主场。
没多久,杨狱已然来到了这大老板所说的地方。
只见这里山多林密,地势极为复杂,杂草藤蔓遍地都是,要想在其中寻到一处山洞,难度可想而知。
“嗯?这是……”
靠近未多久,杨狱的身子突然一震,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暴食之鼎,在bào • dòng。
就好似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老饕,望见了一桌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