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立了许久,一个又一个疑惑在他心中泛起。
对于命数,他似乎看到的更多,却又好像更看不懂了。
……
……
晕!
痛!
挣扎着爬起来,足足灌了几茶壶的水,吴长白才恢复了一些,揉捏着太阳穴,暗自告诫自己,再不能喝这么多的酒了。
或许是因宿醉的原因,他只觉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心里有些空空荡荡。
“奇怪。”
吴长白甩了甩头,也没太当回事,稍稍整理了一下,打开了房门。
天色刚亮不久,铁血楼难得的有些冷清,他来回走动,昨夜的同僚大半都还没睡醒。
“我昨日可有做的不好之处?”
踱步间,吴长白回想着昨日种种,分析着自己的作为以及其他人的态度与反应。
谁与自己亲近,谁又稍稍有些冷淡,如何拉进与他们的关系,以及所得与付出是否相当,是否值得。
心中思量间,他下到大堂,这时的铁血楼并无太多客人,只有一些附近的居民在吃早点。
他一眼扫过,就瞧见看余凉与那位杨捕头在吃早点,相谈甚欢的样子。
‘这杨狱该不会真想加入青州军吧?’
他心中有些担忧。
吴长白笑着上前打招呼,两人点头回应,只是他总觉得那位杨捕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命数,消失了!”
一勺一勺喝着碗里的咸豆腐脑,杨狱心中却着实震荡不小。
他早早起来,自然是在等待观察吴长白,可通幽之下,吴长白原本的命数所在,犹如一团混淆的气团,看不到任何东西。
“是宝葫芦吸的太狠?还是身怀金色命格者的特殊?”
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余凉交谈,杨狱心中则不住的闪着念头,饭菜都没了味道。
“待会回去睡一会,看你今天气色很差,精神也不是很好。”
余凉扫了一眼吴长白,觉得他的气色很差,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多谢先生关心。”
吴长白笑笑,也没太在意,旁敲侧击的问他昨日所说的举荐和武举。
“过些日子,你自会知道。”
余凉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微微皱眉,略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