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这么大力气，石琛嫌弃地揉肩：“你都猜到了，还问我们。小心点吧，也不知道是哪个。”
大曲欲要再说，这时候小洛已经收拾好背包，走了过来。
“你们……”大曲生硬地转换话题，“等下要去哪里？”
“再去一次山上那庙。”温学说：“有些问题，我还没弄明白，想去问清楚。可能还得麻烦你们帮忙看下曹真。”
跳岩的水位果真上涨了一格，河水拍打着两岸，时而溅起。
石琛和温学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大曲站在河岸看他俩过河，直到两人安全到达，才放下心，和小洛在河这处调查。
古城的居民都很怕会沾上河水，来往两岸的人明显少了许多。
山上的古庙一如既往，人声鼎沸，今日的信众大多是女的。这会儿庙祝在忙，温学没去打扰，和石琛坐在庙前院里观察往来人群，清一色都是四五十的中年女性。
石琛坐在那儿看久了，突然觉得很别扭，说不上来，只感觉这些女性都有点违和感，一时却也说不上来哪奇怪。
“这些人有这么好看吗？”温学甚是不解。
石琛沉吟半天，侧过头又想了想，“你看她们的手，不像是妇人的手，细细嫩嫩的，看手像是二十多岁的人。”
温学眯眼仔细看，“好像是，而且她们脖子也没有颈纹。”
“对。”石琛说着往庙殿里看去，看到个女人回头的同时，瞪大了眼，“卧槽，你看她们变年轻了。”
庙祝忙完殿里的事，拿着扫帚走出来，见到他们，朝他们笑了笑。
眼下来庙里的信众很多，庙祝看眼往来的人群，没像之前那样过来说话，走到院子另一角，弯身扫着满地落叶。石琛顺庙祝方向看去，注意到这座古庙，要河对岸的古塔地势更高，应该是古城里最高的地方，这点让石琛颇为在意。
快到午饭时间，来往的人跟昨天差不多，陆续开始下山。
经过石琛仔细观察，发现来拜过的女人，明显都年轻了几岁。
等人差不多走完，庙祝才朝他们走来。
“你们又来啦。”庙祝坐到他们身旁，没等石琛发问，自言自语说起来：“这些姑娘都只有二十多岁。”
石琛猜是与养蛊有关，明知故问：“那怎么会长这样？”
庙祝叹口气，很是惋惜地说：“黑水古城家家户户都会养蛊，是用自己的精元养的，只传女不传男，而庙里供奉的是她们的蛊神。”
温学插嘴说：“她们可以不养啊。”
庙祝没回答看了眼天，早晨的阳光被阴云笼罩，又要下雨了，随后他远眺眼黑水河，神色里充满忧虑。
“先进庙里再说吧。”庙祝慢悠悠起身，解释说：“这里不回去吃午饭也没关系，并没那么讲究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温学冷漠地看向庙祝，对他的行为弄不明白。
庙祝眼皮子褶皱几乎要遮住那双看似浑浊，实质满是清明的双眼，他搬出两张凳子，又搬出个炉子，从里面拿出几块烘着的饼给他们。
温学看了眼没接，石琛借炉子烧热水，宁愿吃他带的红烧牛肉面。
庙祝低头轻声一笑，自顾自吃起午饭，边慢吞吞吃着，边说：“死的人够多了，何必要让更多的人死呢？”
“以前也有人来过这？”石琛眼眸一闪，“谁是BOSS？”
庙祝一愣，无奈地叹口气：“每次人选都不一样，如果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们了。我只能告诉那你们，应该是个女的，你们可以找找，几天都没变年轻的女人，因为下过降头巫蛊的，即使来这，也不会变年轻的。”
“古城里去掉游客，少说有一两百名女性，要记住每个人的模样，排除掉大半年轻的，在余下年迈的里，再找到其中一个，根本不可能做到。”石琛拍拍空凳子，大概温学在身边的原因，他丝毫不怕这世界的人，不客气地说：“老头，把你知道地说出来，别说一半藏一半。”
“那你知道下巫蛊术的方法吗？”温学拉住石琛，“需要哪些材料？”
庙祝摇头，“每户人家祖传的方法都不一样，所以中蛊的人，想要解开，也只有下的人会。”
温学紧接又说：“我们旅馆的老板娘，她最近来过吗？”
“你说阿莲啊。”庙祝说：“她倒是好几天没来，是不舒服吗？她身体比较弱，来这以前就不勤快。”
这后温学一句没再多问，雨停后，两人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