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看着他的眼神,心情缓和了些,忍不住在他的兔耳朵上揉了两下。
“嗯……”陶泽一时没控制住,无意识发出了一个软软的喘息声,而且非常暧昧,刚出声,陶泽自己都吓了一跳,红着脸慌乱解释,“那个、有点痒……”
说完,就立刻捂着自己的头,连忙后退了两步,有点戒备地盯着他的手,怕他再碰自己。
陶泽视线不安地移动,想找什么遮挡自己的样子,一眼盯住了地上的帽子,想捡起来再戴上。
陆湛却说:“脏了。”
陶泽急匆匆正准备往头上盖的动作一顿,有点哭丧着脸。虽说公司的清洁工作做得很好,地板光洁,但毕竟是在厕所,有些膈应。刚才他是慌得没来得及思考,现在陆湛这么一说,他是怎么也没办法再戴了。
就在他低着头,两只粉白色的兔耳垂下来,不知该怎么办时。
陆湛淡定说:“跟我来。”
不容反驳的语气,沉着冷静,让陶泽不自觉就抬脚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