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老大。”江越眯着眼，吊儿郎当。
“怀孕的妖族是不是跟人类一样，会吃很多，嗜睡？”
江越噎了一下，难得被惊到了，“好家伙，人家还是个幼崽！麻烦你做个妖啊。”
“我就问你，说是还是不是。”陆湛冷淡正经。
江越无语：“我又没试过，怎么清楚。不过，你跟你家小可爱就那一次吧？这么凑巧？我倒觉得是因为成长期。”
陆湛沉声：“你确定？”
江越：“不信我就别问，而且，听你的语气似乎很失望？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那么喜欢小孩了？”
陆湛说：“有小孩挺好的。”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手贴在陶泽柔软的肚皮上，似乎很希望能感受到一个鲜活的小生命。他摸得陶泽痒痒的，陶泽沉睡着，无意识地拨开他的手，有点无赖地一把抱住，将他的手臂当抱枕一样，紧紧地抱在怀里。陆湛稍微一动，他还不满地嘟囔一声，就不让他动。
陆湛失笑，还真就这么放任了。
而手机那头，江越也反应过来明白了，啧啧：“你打什么主意啊，真没见过你这么急巴巴赶着送上门的。”
陆湛浑不在意，“喜欢的话，为什么不急，像你那样，得多少年才能追到人？”
江越本来在笑他的，莫名膝盖中了一箭，扎心了。他眯眯眼，也亏得自己脾气好，要换做别人玻璃心碎了，信不信嘤嘤嘤着也要拿起碎片扎回去，疼死他？
收拾了一下心情，江越就又笑着问：“你现在进展怎样了？要不要我给你爱支两招？”
陆湛思索一会，还是道：“你说说。”
江越便拿出几分前辈的派头，说：“陶泽还很年轻，这个年龄的小孩当然要宠着，你要表现得成熟沉稳，很可靠的样子，时不时指导关心一下，带他出去玩，不过也不能抓太紧，要给他一定的空间，太粘人的话，会惹人烦的。你这点最需要注意了。”
陆湛皱眉：“你觉得我抓太紧了？”
“不然呢？”江越想都不想反问，不客气吐槽，“你就差拿条绳子把他拴在你身边了，人家稍微离开你久一点，你就要发火，啧啧，小可爱被你看上真可怜，以后生活还能不能有人身自由了。”
陆湛却不这么觉得，反而自有一套道理，“既然喜欢，每时每刻都想和对方在一起难道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不想的话，才是奇怪的吧。”
“那也要看程度啊，大佬，每只妖都是dú • lì的个体，总要有点私妖空间。”江越简直都要觉得这位老友的大脑构造异于常妖了。
陆湛却说：“我不需要，我可以和陶泽共享所有的空间。”
江越扶额。好吧，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了，不用在我面前秀。
不得已，江越放弃扭转好友的固执，转而问：“陶小泽对你的态度怎样？也有点喜欢上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