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敢上,他们叫得越地动山摇。
狼哥并未催促,坐在桌子上,略过几十个人畏畏缩缩的人,视线只锁住那张冷漠脸。
不知过了多久,狼哥一抬头,嗤笑道:“老鼠胆,三口气不插,滚下门。”
意思很明显了,数三个数,没人敢上,全部淘汰。
围观的土匪红着眸子癫狂地喊:“插!插!插!!”
几十个土匪头皮发麻,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谁知卡在入帮礼上!
想起那些被毒折磨的痛苦,某个男匪深吸一口气,眼里盛满阴狠,就要去拿刀。
还没走两步,一张冷漠脸先他一步走过去执起刀。
周围的叫喊更汹涌澎湃。
三男三女抖如筛糠,号啕大哭着给冷漠脸跪地磕头,嗑得头破血流,求她放过他们一马。
冷漠看似无动于衷,挑了个女人,抬手正要狠戾地刺下去。
就在此时,打山下骑马而来一个千里风,嗓门之大与威哥不相上下。
“红甲子来“挑”山了,老狼,带人“撂”!”
白欢看似因这一句话很合情合理地放下刀,转头朝千里风看去,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地。
平复了几下心跳,这才有注意力打量来人,看他穿着比所谓的狼哥还要花里胡哨一点,地位在狼哥之上的人,只有二把手的得力干将。
狼哥从桌子上跳下去:“多少“响”?”
“两三百响。”
“哪个“铁铜子”来的?”
千里风思索了一下,不确定道:“看头顶红毛,应该打霏铜子来的。”
狼哥提着剑,狠戾又轻蔑道:“窝囊袋子,不撂,吹哨,起家伙!”
千里风皱眉道:“老狼,别砸了把头的事!”
“有准。”狼哥转头踹了傻了吧唧的小弟一下,“吹哨!”
接着,应战红甲子的哨令响彻漫山遍野,打盹的,抽旱烟的,干少儿不宜事的,一瞬从地上撅起,扛着家伙,呼啸而过执行入帮礼的地方,随着狼哥朝山脚下奔去。
狼哥也没管这几十个新人,但没几个缺心眼的会跟下去与红甲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