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扯着嗓子振臂乱喊的黑龙匪了,连狼哥都是头一次见这么邪性的女人,往桌子上一坐,裂开一抹恐怖笑:“勾子,见红谁走根!”
勾子也就是行,好的意思,这块的头头都发话了,几十人只能硬着头皮上。
两把短刀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几十把兵器中,毫不意外的,只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只剩一张冷漠脸立在几十具七倒八歪的尸体中。
进行入帮礼只是让那些无辜人踏入深渊,而红甲子可比兔子身份高百倍,根本不需要在进行劳什子礼,狼哥当即就喊:“架起膻味!”
而烤羊除了平时头头兴起想吃,就是用来迎接伙伴入帮。
虎哥心里一松,成了两个字还在心里没喊出来,就见狼哥朝他走来:“你走根。”
虎哥:“……”
他表现的有这般不堪入目吗?
白欢冷着脸过去:“我跟我哥一起走。”
狼哥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过来。”
狼哥将他俩带进一个还算宽敞的木屋,虽十分简陋,却比大通间好太多了,起码不再臭气熏天,还有两个床睡。
“牙子出来,你们出来。”
虎哥一顿弯腰:“勾子,勾子,麻烦狼哥。”
等狼哥走后,白欢将木门一关,正想说话,虎哥朝她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木地板。
白欢当即心领神会,啧,还以为过关了,怎想还有第四轮等着他们。
这木屋以后大概就是他们的住处了,不过,还要被监听几天,等确认无疑后,才会正式被他们接纳。
在床上躺着,等月亮出来参加土匪迎新宴。
一会后,床忽然一重,一股温热躺在她外侧。
白欢勾着嘴角举起手,感觉到手上重量,顺手将某人的手握住吃豆腐。
嗯?怎么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