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什么?”
白高冷冷冷道:“他对我棉花糖动手动脚。”
九殿阎王好男色确实是黑龙人尽皆知的事。
黑豹持续揉眉心:“不是我说你啊老冷,一个琴师而已,你也太在意了。”
跟宝贝儿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饭都亲自喂,估计连衣服都是她给穿得。
白高冷眼睛一眯:“你再说他,我就揍你。”
黑豹:“……你他奶奶的好重色轻友!”
得知前因后果后,箐之脸色缓和了不少,再加上这一个月她为一殿费心费力不少,也不好再对她冷脸。
便是他无需下令,她便主动自个组织人去砸铜子,扩大一殿兵马这点,最得他心也最让他省心。
状似无奈一笑:“罢了罢了。只不过接下来还请冷爷收敛锋芒一二。”
“嗯,不插了。”白欢想,已经够了。
箐之一顿,温和道:“这一个月冷爷辛苦了,你且在吊脚楼里休息几天吧,手上的事由豹爷接手。”
从侧面禁了她的足,防止她再暴起shā • rén。
不过门没锁,她想出去便出去,谁人想进来也没有门卫拦路。
次次扑空的蛇哥,今天终于逮到了人:“冷爷,这次我不是来送东西的,龙头有令,让你去龙宫。”
怕她不同意,暗暗威胁:“惹龙头生气,你家把头不会好过。”
白高冷看似不情不愿的起身。
蛇哥暗自腹诽,果真是一条极为护主的狗,且是一把极为锋利的利刃,这种宝贝箐之配用?
再次踏入金砖洞,白欢二次被闪瞎眼,恶狠狠地想,等事后不亲手将闪她眼的玩意拆它个稀巴烂,她誓不为白!
上次见龙头还能站起来,这次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糟心事气到了,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两个妓子一左一右跪在地上侍候。
见到人来,挥推一干人等只留蛇哥。
上半身躺在几个摞起来的鹅绒枕上,不知何意味的道了句:“这一个月,你这只虎狼可真是威风。”
白高冷淡淡道:“箐之有令。”
龙头嗤了声:“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他让你干的。”
白高冷环胸,冷漠地盯着上位:“你别费工夫了。”
龙头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示意她上前。
白高冷走过去。
白高冷一看就知不是个话唠,龙头也没与她虚伪与蛇,直截了当道:“要多少金鱼直说,过来当我臂膀。”
一顿,怕她听不懂:“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白高冷冷冷看他,眸子里盛满讥笑。
整整一个月拿钱都没砸动她,龙头没指望三言两语她就会同意,对付这种认主的獒犬,要让她打心眼里对原主人失望。
声音沧桑又含混:“你真以为箐之对你是真心实意?”
白高冷眯了眯眼:“我不背叛他,他不会背叛我。”
蛇哥嗤笑道:“他谁都会背叛,你算什么?”
白高冷“噌”的一声拔刀,蛇哥也一直憋着被她轻视的火,拔出剑就冲过去。
一盏茶后,蛇哥的剑被短刀挑飞,刀尖插入大动脉的前一秒,因龙头的话停止:“五十万两银鱼买你一条命。”
白高冷合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