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询听懂她了话里意思,冷笑道:“问了,子时中前的那段时间是黑甲御,一口咬定没看到。”
白欢笑一声,确定了,北铎那逼干得。
就是如何找到证据来证明是他干得,尤为找到那个轻功高手,是一个极大的难题。
这时候不请wài • guà何时请?
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白欢脸霎时黑成锅底,她确定了,该死的老天就是在玩她!!
张询将得知的一切都吐了干净,从他话里来看,一点儿痕迹线索都没有,查无可查。
唯有将那一队十人巡逻队严刑拷打,大概才能问出一二。
也确实是拷打了,不过一早便被周末瀚以守卫松懈之罪押往刑部,白欢觉得如果那十人能活过中午,她名字此后就倒着写。
驿馆外几百人层层把守,百姓哪见过这阵仗,伸着脖子往里望,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突见两张熟悉的脸从马车里下来,瞬间群情激昂地跪了一地。
北泠目不斜视地穿过跪地行礼的几百将士,抬脚进驿馆。
案发现场楼下,捕快们分布四周,地毯式排查可疑踪迹。
其他国使节人心惶惶地拍着手,各种杞人忧天地分析厉害关系。
几个副使也不知是处于真情还是假意,或趁机想捞点什么,不顾仪态的号啕大哭,那活灵活现的悲愤交加样,就差拎着擦冷汗的涂奋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