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怒骂的范茂熟视无睹,慢条斯理地叠着被子,抚平床上的一切褶皱,这才转身。
看着北泠,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你输了。”
只这短短三个字,便无需再多说什么。
北泠抬眼看他:“五个人,你只三个,我输了?”
死水般的眸子忽的涌上扭曲的愉悦:“在堂堂御贤亲王坐镇下,我能杀一个便是赢了,足足三个,我大胜!”
白欢啧了声,可真是一个变态。
而对付这种变态很好办。
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将他叠的平平整整的被子,抖成鸡窝,再将床单枕头撕了个稀巴烂。
扭曲的愉悦一瞬转化为暴怒,无法忍耐地便要去整理。
白欢箍着他的胳膊:“难受吗?呵,还有更难受的呢。”
拽着他,如哈士奇拆家一般四处砸,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平整的房间,逐渐变为一片狼藉,却无法去阻止。
拆完后,欣赏着方才还耀武扬威,此时青筋暴起怒火中烧的表情。
对付这种顶级变态,你把他腿打断他可能都不会喊痛,反而会用一种诡异的笑看你,要扎肯定得扎到他无法忍耐的痛处。
比如这件平常人不会在意的小事,而对他来说会犹如灭顶之灾。
张询:“……”
不得不说,虽然很幼稚,但对付变态着实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