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嘤嘤也混迹在其中,十分符合角色性的与一个陌生姑娘抱在一块,凄楚可怜满脸害怕的嘤嘤嘤。
训完话,柯姐带着一个人从机关石门进入棺材铺。
白欢调动起百分百的精神去听,从柯姐口中得知三件事,其一,大年初一拐来的姑娘们会被运往地方洲。
其二,明天会有下家来买货。
其三,做完这一票,会将之前的脏款与这一票的送给周末瀚。
白欢乐了,老天终于善待了她一次,所有时机全部卡得刚刚好。
就是明天的下家有点棘手,以葛嘤嘤这长相,那肯定是抢手货,如果被挑走那还玩个啥?
“宝贝儿,下去跟葛兄说一声。”
大树上的雪突然朔朔掉落,引起了上百人的注意,抬眼看去却什么都没有,收回视线,拿着刀将姑娘们往房间里赶。
北泠趁机混进去。
正在角落里嘤嘤嘤的葛覃突然感觉肩膀上一重,嘤嘤嘤着起身:“俺,俺,俺要解手。”
大概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在何时都会被善待,被一个看上她却不能动货的大汉带去了恭房。
葛覃关上门,那边的隐形衣被撩开一角。
带看到连体婴的二人,葛嘤嘤脸上的柔弱瞬间龟裂,玛德,怎么走到哪都免不了被塞狗粮?!
没好气地投了个“有屁快放”的眼神。
地方小白欢懒得下去,冲葛覃勾勾手。
葛覃侧耳倾听完,举起大拇指表示了解,继而挥挥手,用口型道:滚滚滚,立马消失在老子的视线里。
白欢搞不明白她的好兄弟为何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出了棺材铺,朝北泠抱怨了几句,然后十五度望天总结道:“友谊的塑料小船真是说破就破,大概鄙人跟葛兄的感情已经到头了。”
北泠悠悠道:“当你吃不到葡萄,而对方天天拿葡萄馋你,你也会如此。”
一顿,嘴角一弯:“不过,我就是喜欢拿葡萄馋人,看他们羡慕的样子,愉悦极了呢。”
白欢:“……”
就知道他是个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