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一举刀,后面围上来百来十个练家子:“就是老子家的,滚不滚?”
李鑫故作一瑟缩:“你们好无理取闹!”
争执不下间,突听马车里传来一句清冷:“走前头。”
李鑫哼了声,一甩马鞭。
待看不到车影了,棺材队才继续赶路。
白欢扣着北泠手背上的疤,啧了声:“里面果然装得是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了扣不平伤疤这种感觉,只要闲的没事干就拿来扣一扣,一天不扣就不得劲。
扣的人是舒坦了,被扣的人着实受不住那痒到心尖的难捱,默默地抽走。
下一瞬又被人握住,边扣边问:“最近的地方洲城池,好像只五天路程吧?”
北泠吐出一口无奈的气:“是的。”
“圆儿,一般mí • yào几天失效?”
圆圆想了想:“要看材料不同,有一柱香,也有十天半月。”
“已经跟两天了,久了姑娘们会受不住,估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晚上我回头去查查。”
待天色大黑,白欢披着隐形衣风似的朝后跑,不到一柱香便看到了那队人,跟到十二点他们停下修整,棺材陆陆续续传来拍打声。
棺材盖一一褪去,上百个容貌姣好的姑娘,惊恐地趴在棺材边上汲取大口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