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之前因惦念着母后一二,才迟迟无法下绝心罢了。
惯回能说会道的话唠,此时仿佛一瞬干涸,半晌,才挤出一句:“我在,一直会。”
北泠紧紧握着她:“嗯,我知。”
不知过了多久,断了一条胳膊周末瀚被御林军押入御书房。
没什么表情的梁王身后跟着一个尚古,活似被押来一样。
光看到那趴地上止不住发抖的送款人,与几十个不知所措的姑娘,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周末瀚便已清楚一切,一下子跪坐在地。
北铎一礼完毕,扫视了一圈,心底差不离也已知晓,看向上位,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唤臣而来,所为何事?”
北政收回在北泠身上的视线,将口供扔给他,沉着脸:“此事与你有无干系?”
北铎捡起翻了几页,抬眼反问:“陛下认为臣有无干系?”
北政倏地起身,勃然大怒:“朕在问你,有无干系!”
北铎拱手:“臣不知晓。”
“退下!”
北铎低着头:“臣……告退。”
看蝼蚁般一望朝他求救的周末瀚,退出了御书房。
此情此景,让白欢之前断定的一件事开始动摇——北政是真的重亲情才盲目信任梁王,还是因心里的嫉妒使然,故意信任与御贤亲王不对头的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