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惊雷转了个头,兜头朝黑脸的北玄玉劈去,不知道怎就他也要受其害。
白天碰不着,晚上也无法?
半年?!
呵。
冷冷道:“寝礼免去。”
无情铁脸又是一福身,不苟言笑道:“老奴授太皇太后之令,不敢懈怠,寝礼老奴无法将之免去,若免去老奴只得尊太皇太后之令,前去惊扰娘娘,为王爷挑选侧妃。”
北泠:“……”
看着老北鼻有苦无法诉说的黑脸样,大笑的白欢心里别提有多舒坦痛快:“宝贝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北泠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活脱脱体验了一把何为自作自受。
正想开口,只见将两个凤鸣最难搞的两个人,拿捏的死死的无情铁脸,弯腰做了个“请”:“老奴即刻起便教王妃“行”礼,请王爷一旁观赏。”
白欢笑不出来了。
芹嬷嬷一抬手,后面几个跟木头似的,杵了半天的太监宫女这才动。
放竖线的,拿白粉画出一个个分外精巧的脚印的,只几分钟,一条长十米的脚印大道,跃然于死鱼脸的白欢眼中。
根本就不用走,就知道乌古古的这有多痛苦!
这哪里是路,明明是奈何桥!
芹嬷嬷走到脚印大道起初阴,声音铁成一条直线:“行礼分“自己行”与“旁人扶”,其还有些细致规范,老奴日后再教。先教王妃己行。”
鞋子踩着脚印不疾不徐,春风拂柳般的走着,“己行步要从容,不急不慢、从容大方,身体挺立,两眼直视前方,两只腿交错时不能剧烈。”
芹嬷嬷走到底又走回来:“请王妃试走一遍。”
其实看起来没什么难得,白欢自我安慰,不就是走路吗,还能难倒一个堂堂顶天立地女军人怎么着?
猛提一口气,英勇就义般踩上脚印。
动作很努力,表情很用力,奈何别人走出亭亭款款,她走出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