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却舒坦了,啊,爽,她就喜欢看别人嫉妒她,却干不掉她的样子。
她是隐隐感觉出王爷对狐狸媚子不同寻常,却无法确定是不是真有那份心意,若是有也无碍,亲王正妃,家世礼仪教养需得十全十美,万不是她一个下键胚子能当得!
给一个下贱小妾的名头便顶天了!
陈婉茹一想太后的青睐与偏爱,便有了底气,关于她与王爷的流言,已在都城四起,太后必让王爷娶她。
她也清楚的,王爷不可能只有一个妃子,所以,她才与这群千金交好,提前挑选好拿捏的女人,再向太后进言。
而狐狸媚子断不是个好拿捏的,不过,一个小妾,何能与正妃抗衡?
自古嫡为尊,嫡要打骂妾,连王爷都偏袒不得。
陈婉茹不动声色地拿出嫡母的气势,想提前搓搓狐狸媚子的锐气。
脸上的笑淡了几分:“姐姐今年多大?”
白欢一笑:“姐姐今年十八。”
陈婉茹也笑:“那比妹妹要大上一岁,只不过姐姐,你虽然是外来客,但要遵守凤鸣国的礼仪,女子不可露脸出街。”
以陈婉茹马首是瞻的千金乙立马嗤笑:“婉茹姐姐说的极是,此乃伤风败俗!”
陈婉茹故作呵斥:“柠儿妹妹,姐姐来自穷乡僻壤,这又初来乍到,需得与她好好说。”
穷乡僻壤几个字,立马让千金的眼神变得鄙夷。
千金丙嘲讽一笑:“原来如此,我怎说穿的这般松松散散,连发髻都未绾,土包子没见识也能体谅。”
白欢有点佩服陈婉茹,这声东击西玩了十几年,竟也没玩够。
她捂着嘴轻笑:“姐姐先来回答好妹妹的第一个疑惑,姐姐不遮脸是因姐姐生的这般好看,挡了去,岂不是暴遣天物?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可不是这个道理么?”
一众千金简直被她的厚脸皮给惊到了,愣是没接上话。
陈婉茹定了定神:“姐姐是好看,可也要不矜不伐。”
白欢又笑:“谦虚是指有待提升的人,而姐姐的脸已达高峰,何须谦虚呢?太过谦虚那便是炫耀了。”
“姐姐。”陈婉茹状似无奈地叹气,“自家姐妹张扬便也罢了,若在外面会让人看王爷笑话。”
白欢笑了两声,呦呵,还没八字一撇呢,就开始拿主母架势训她这个“小妾”了?
白欢掐了两下脸,让自己的脸看起来红嘟嘟的:“妹妹见笑了,可王爷说过,最看重的便是姐姐的张扬呢。”
心里狂呼,兄弟,给姐利用一下,姐回头给你玩能量枪。
此话一落,掉针可闻,白欢清楚的感觉,一众小花的眼刀杀伤力从100直飙10000。
通体舒畅,这不比去青楼找乐子好玩?
想搞一个人,直接锤爆她是最低级的手段,拿她们最在意的人,去气她们,气的脸红脖子粗直骂娘,偏偏还奈她不得,这才让人打心眼里觉得爽。
她白欢,人生一大爱好喝酒,二大爱好扎人心。
陈婉茹不知用了何等的忍耐力,才压下那句“贱人”,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姐姐,还没入府便这般目中无人?”
千金甲立马尖叫:“以后入府还不欺负到嫡母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