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愣了愣,她实在没想到北哥能这么刚,刚说了一句话,就立马堵住太后穷追不舍的路。
牛啊兄弟!
接上他的剧本,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信北哥得永生!
太后不动声色地瞪了眼她儿子,嘴巴刚动,再一次被截住:“李鑫,愣着作何?”
太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欢与李鑫行礼告退,一口气儿直冲脑顶:“御贤亲王!你是何意思?”
北泠淡淡道:“母后凤体重要,待久了若传给母后怎好?”
李嬷嬷笑着上前圆场:“方才老奴瞧白姑娘脸色有些不好,确实是要避讳一些。”
太后吐出一口怒气,没好气地顺着道:“稍后让御医开些驱寒的药方,风寒可需得仔细对待。”
“是,儿臣谢过母后。”
太后直白地问:“说说,你是不是中意白欢?”
喜欢二字仿佛融入血液刻入北泠骨头,一但稍微动一下偏离的念头,便如撕扯皮肉般疼,他永远也说不出不喜欢三个字。
“喜欢,很喜欢。”
还以为他会挣扎一下,或者委婉一些,太后着实被他难见的直白晃了一会神。
嗔了他一眼,浓浓笑开:“中意也不早些说母后说。”
心里一颗大石头稳稳落下,还没落地,儿子的一句话又让她倏地提了上去。
“她却不喜儿臣。”
太后直揉眉心,大概……也猜到了。
那日听李嬷嬷说,白欢推三阻四她的赠簪,又直接用护卫身份划清与儿子的距离。
有没有那份心思,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