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乐了:“你心还挺大。”
又将此时的一幕记录下来,视野开阔的亭子中,一嫡仙俊脸背靠满山翠绿,执起酒杯淡淡品尝,寒风恰好吹起几缕发丝。
这幅意境角度都刚刚的画面,白欢觉得如果拿来当电影海报,必能买它个几百亿。
欣赏了会盛世美颜,白欢问起正事:“陈太傅还在倔犟?”
北泠清冷道:“今早辞官了。”
不等白欢再问,他便主动提了几句朝事。
白欢那几脚下去,将北铎踹到凌晨才醒,已经得知皇帝发火一事,没再让犬马去惹皇帝不悦。
这几脚还踹得北泠不必费心费力筹谋灾款,在刑部禀告完暗杀王爷的刺客已被捉拿后,北泠当即就拿着粱王爷重伤为由,将下方赈灾款一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北政着实气北铎不分青红皂白,但到底担忧多过气,允了后,又让他好好养伤,此后两个月都不必参与政事。
此为关心,听在右相一脉耳中便不是这回事了,脸色当即黑如锅底。
皇帝一脉则满心舒坦,恨不得买两串鞭炮放一下庆贺。
出乎意料的是,右相一脉并未上报昨日粱王府遭人刺杀。
白欢知道这是北泠所为,却想不明白:“这么好的搞事时机,狗东西就放过了?”
“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白欢:“……”
天还没亮,刘威就带着几副尸体去了刑部,言之凿凿这是刺杀王爷的凶手,又说经过严刑逼问,竟查出了昨晚刺杀过粱王的恶劣行径。
尸体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张嘴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
周末瀚一晚上都在捉拿凶手,本就精神不济,一早上又被刘威气的肝火旺盛,据刘威说,当时他的脸色比痨病鬼都青。
刚醒没多久的北铎,凌晨四点因这事险些又给气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