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惹北泠身不仅没成,还被陛下呵斥了一顿,“连北铎一脉都认为是他自己失足。”
“我与我家白儿的秘密,能与你这个外人说?”
秀恩爱从不自知的张询,不懂他说话就说话,腻歪就腻歪,为何看他的眼神,充斥着若有若无的挑衅跟舒畅?
……一夕开花的老铁树,竟开的这么骚里骚气的。
白欢这边。
周梦梦是比较慢热的性格,对只见过几次的人,不是太健谈,只保持着得体的礼仪,偶尔说几句接待客人的官方话。
心里颇为意外,饶记得第一次见到白姑娘,一条街就她一个露脸的女子,漂亮的十分张扬扎眼。
以为只匆匆一眼的缘分,没曾想在第二次稻香园又续上了。
第三次再见,竟得知她是王爷的护卫与门客。
不由得时而矜持地打量她,也没曾想,她就是这些日里都城流言不止间的主角。
白欢跟她眼神对上,微微一笑。
周梦梦一怔,颌首示意后,不再打量了。
暖棚以厚实布做门,一进去温热扑面而来,仿佛一下子来到夏天。
暖棚面积诺大,白欢不懂花草的精细分类,只能看懂大体种类。
有盆栽,有吊起来的,还有载种在土地里的花草,以绿草点缀,衬得百花争艳,五颜六色的蝴蝶,围绕着香味浓郁的百花飞舞。
再有那白色的雾气丝丝缕缕地遍布暖棚,大约仙境不过如此了。
白欢在得到周梦梦允许后,开始录像,录蝴蝶,录花草,只要她认为用得上的景,全都被她记录在眼镜里。
花架共三排,按品种分类,白欢穿梭在花架中,突的看到一个人。
她在最后拿着喷洒打理一处盆栽,许是距离远,没听到前面动静,猛地看到白欢一时怔住了。
白欢也很意外,还以为那女人只是周夫人好友,怎想她竟住在府里。
她没戴面纱,一张小家碧玉的脸映在白欢眼中,总算知道那怪异感来自何处了。
她五官端正,有点文艺女青年那味,却生了一双狐狸眼。
白欢不是以貌取人的性格,但那上挑的眼尾,就是让她莫名的感觉不舒服。
周夫人在前头跟小团子摘花玩,突听后面话音,牵着小团子过去。
面对女人,要比对白欢热络许多,语气熟捻又无奈:“琳琅,你伤刚好,怎又来做粗活?”
名为琳琅的女人,微微福身,浅笑道:“我已无大碍,若不做些什么报答周姐姐的收留之恩,心里总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