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刚从乡下出来,就卷入京城阴谋,又是被打又是被囚禁两个月之久的悲惨姑娘,希冀又警惕地问——
“你真的不会害俺吗?”
“你发誓!”
“好,我发誓。”白欢顺着她,举起一只手,“如果我是坏人,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白欢在琳琅又惊愕又警惕的视线下,徒手掰碎了锁,进去后,朝她伸出手,张扬的笑里带着几分温柔:“跟姐姐走吧,姐姐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琳琅愣愣地握住她的手。
白欢将她拉起来:“身上有哪里疼吗?”
“腿,腿疼。”
为了好披隐形衣,白欢单臂抱着她,一边单手抖着隐形衣。
琳琅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搂着她脖子,一边声音沙哑道:“姐姐…俺重。”
“不重,很轻的。”白欢将隐形衣盖在二人身上,解释道,“这个布呢是一个戏法工具,能让人看不见我们,等下你别出声哈。”
“好。”
快走到暗牢时,白欢道:“你很久没出来了,眼睛会受不住,闭上眼,过一会再睁开。”
琳琅能感受她的友善气息,很听救命稻草的话,“好。”
出了暗牢,白欢抱着琳琅,一手捏着隐形衣口子,贴着墙根原路返回。
一路都很顺利,直到快到府门口时,白欢看见周末瀚三人迎面走来,一边交谈着。
脸色平静地路过他们。
周末瀚突然一顿,转身朝白欢的方向看去。
就在某一刹那,他感觉有一股热流擦身而过,却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