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跟螃蟹夹一样,恨不得要夹死她,白欢小幅度甩不开,只得咬牙切齿道:“我答应你两件事,你给我松开,立马!”
私下暖暖也不是不行,反正暖着暖着也就习惯了。
而众目睽睽下,他是想上天?
他想不想白欢不知道,她是挺想一巴掌把他呼到天上去跟太阳肩并肩。
北泠放慢脚步,垂眸盯着她,使出必杀技:“姐姐,就这一次,好不好?”
他看这人脸一僵,再接再厉:“好冷,血液都快冻结了,姐姐。”
白欢清晰地听到心里响起一声:二连绝杀!
不知道咋回事,姐姐这两个字挺正常的是吧,从北泠口中说出来就不是这味了。
好像一句姐姐能抵千军万马,气势磅礴的呼啸将至,将她筑建起的堡垒,毫不留情地踩个稀巴烂。
不再挣扎。
她承认了,她摊牌了,她就是没出息,她就是抵抗不了姓北的跟她示软——尤其是清醒着的时候。
偏偏姓北的好像拿捏住了她这一致命弱点,每当不想答应的时候,就无耻地拿出这招,一击制敌,效果绝佳,用过的都说好。
她很想提醒他一句,你的高冷人设正在坠毁的边缘徘徊。
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因为他只对她这样,对别人依旧要多冷脸有多冷漠。
难道这就是偏爱?
——个屁!
不可能的,肯定是想跟好朋友闹一闹,这只是友情之交,纯洁相握!
北泠想这招真好用,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将手摆在了披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