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响起一阵惨绝人寰的马鸣。
白欢将眼角挂着两滴泪,被五花大绑的马扛在脖子上,再次进入水里。
前几次她身子都是埋在水里,这一次探出了一点,对岸的人能清楚看见英勇的狗刨姿势,在水里扑腾的风生水起。
葛覃神色复杂:“好好的一酷姐,浮水姿势咋这般……”
没敢说惨不忍睹,换了个:“有个性?”
那姿势比狗都标准。
这还要归功于白欢亲爹,在她四岁时言传身教,那时白欢还小屁都不懂,就有样学样,等日后大了,怎么改都改不过来了。
北泠嘴角一弯,可爱。
两匹马是扛过来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白欢蹂躏的太惨了,还是被她粗暴的方式吓到了,八只蹄蹲在地上,垂着头,怎么喊都不动。
葛覃:“……兄弟,你对它们到底做了什么?
白欢:“……兄弟,我如果说,我只是轻轻地把它们捆绑住,你会信吗?”
葛覃:“……”
轻轻?信了你个糟老头子的邪。
李鑫连哄带喂草了一个小时,才让它们重振马蹄。
临行前,圆圆再一次祭出效果甚好的防晕车大法,将自己的听觉、嗅觉、视觉,平衡感官,拿银针通通封闭。
两辆马车小旋风似的再次启程,朝芳洲刮去。
晚上北泠赶车,白欢时不时地看两下两眼放空表情呆滞的“刺猬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