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里,来来来,今天开心喝起来!”
一会后,九娘直摆手求饶:“姐姐真不行了,花妹与妹夫跟虎哥喝吧。”
白欢十分体恤道:“那就休息一会子再战。”
拿着瓜子嗑着,似是在闲聊:“姐,听闻乡下怪诞多,这夜黑风高可不得讲一些助助兴?”
跟白欢混熟后,九娘就听她经常讲怪诞,打趣道:“你这喜欢听怪诞的性子,妹夫能受的住?”
“哎呀,姐姐,来一个嘛,今日我诞辰我最大。”
九娘笑着应下:“好,寿星最大,想听什么?”
白欢摸着下巴思索了会:“鬼怪听多了,想听一些别样的,比如这里有没有谁在近几年突然性情大变,跟换了个芯一样?”
虎哥想了会,一拍桌子:“还真有!还不止一家!”
白欢跟北泠对视一眼,竖耳倾听。
许是酒意上头,让虎哥行为举止不似平日里老实憨厚,一只腿翘在长凳上,单手拎着酒坛,半个身子靠在桌子,十分不羁豪放。
连讲故事时的语气,都不似平日里温吞,洪亮震耳的很:“那人我亲眼见过,跟前几年完全不一样,就如鬼上身般,对他婆娘非打即骂,要不是他老娘拦着,能给婆娘活活打死,还有啊……”
白欢时不时地点头,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虎哥,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怎感觉虎哥这般匪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