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道:“不然你别去了,告诉我们怎么走就行。”
那些人不可能只单纯的劫过财,指不定干过什么恶劣的卑鄙勾当。
以北哥能砍人就不逼逼一句的粗暴性格,肯定拔剑,若砍人时,虎哥护着往昔小弟该咋整?
打架是次要,就怕北哥反手把浪子回头,弃暗从明的虎哥也给砍了。
不如不去,隔绝一切会发生的可能性。
好在虎哥的话解决了她的担忧:“花姐不必多说,也不必担心,若我查到他们滥杀无辜,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们。”
白欢赞叹:“虎哥高义。”
几人往前走个半柱香抵达一处深林,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再走一个小时,一座用木头建造的山寨,扎在山谷中间。
木门上“黑虎寨”已更新换代,这一个半小时,足够虎哥平复完一切重见黑暗的情绪,他平静地看了眼“金牙寨”三个字,压着嘴角脸色沉沉地朝寨门走。
眺望搂上两个蓬头垢面啃羊腿的土匪,突见三人走来,忙敲起警锣。
刚得了几千两,寨子里几十号人正在大肆庆祝,一声声急促的敌袭响锣突然贯穿整寨。
金牙哼笑了声,从虎皮座上起来,抄起一把刀尖嵌着圆环的大砍刀,阴阳怪气地吆喝一声:“走,兄弟们,去迎接咱们老大。”
黑漆木门缓缓打开,几十人拿到刀,簇拥着金牙气势汹汹而来。
神色各异,有不屑鄙夷,有愤恨,有怒火,独独不见恭敬。
金牙在离三人五米远停脚,吐了口唾沫,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哟,虎哥,好久不见,还活着呢?”
黑虎帮五六年前共三四百号人,雄霸一方,响当当的臭名昭著,连知府都不敢管这伙子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