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水仝、柳洲贪污官员,涉及人员太多,查证,押人往都城,再调遣信任的大臣任职,这些琐碎之事没三个月根本下不来。
其他的,像建果镇,回来时北泠有与白欢提过此事,为了以防北铎在此事上作妖,她想在这两三年做出点成绩给北政看,再讲后续。
北泠听她意思。
至于堤坝,飞飞都未醒来,只能且先搁置。
北泠并没有事事替北容做主,只在他为难间,提几句意见,十八岁的小男孩聪明,一点就通。
多数都是他自己做决定,别看年纪不大,那被北泠带的雷厉风行的处事手腕,已能看出未来储君风范。
动荡不安的朝堂也逐渐回归正轨,如白欢所预料那般,经此一役,短暂地让北铎收了搅弄风云之心,每天处理着手头把柄忙的不可开交。
跟了几天,北泠觉北容已无需他辅佐,在五月十五闲散下来。
用过晚膳,潘猓趁夜入府寻北泠,就在二人刚走没多久,白欢脑海久违地“滋啦”一声。
床上瘫着的白欢,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激动地大吼:“飞哥!!我的哥!!”
飞飞带着哭腔:“欢欢……我睡了快五个月,还以为见不着你了!”
“没事没事,醒来就好。”
飞飞一边回着白欢的话,一边习惯性地调取这几个月的记忆。
当看到二人牵小手,话头变为:“啊啊!”
白欢:“……我知道你很开心,但你能不能别叫?”
再到芳洲之行,看到二人每天躺一块:“啊啊啊!”
白欢:“……你丫别喊。”
窒息凌乱的飞飞哪里还顾得上她,当看到白欢偷亲,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啊啊啊啊!!”
还没一会的温情重聚,就变成二人对吼——
“你乌古古的喊个屁!脑袋快被你喊炸了!!”
“啊啊啊啊啊!儿子,你趁爹不在,都干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