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脸上露出轻蔑,带起的语气讥讽,“王爷的好,好颜色,还真是比,比女子尤甚。”
因被锁在铁椅,他此刻仰头,满脸血污的形容有些色厉内荏的滑稽之感。
“哦?”陆则琰站在原地,抬手挥退欲要上前拔刀的若枫,勾唇笑道:“本王甚几成?”
“你...”
刺客被问的愣住半响,他原是想激怒陆则琰,没想到根本激怒不了。于是,他破罐破摔,磨牙切齿地道:“陆则琰,你,抓我过来,不过就是,想对我用,用手段。”
“以为我会怕?”
陆则琰眉梢微挑,低头摺了摺袖口,语气随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呵呵,那你来啊。”刺客神色无畏,声音却几不可闻的有些发抖,“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杀你作甚。”
陆则琰嗤笑一声,偏过头从若枫的腰封处抽出锦衣卫专用的绣春刀,“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
眼前人说话时带着不经心的轻漫语调,但刺客却感受到了浓重的危机之感。
可既然招了也活不了,刺客硬着头皮,还是嘴硬道:“我就不说。”
“好。”
陆则琰姿态闲雅地将刀柄褪落,白皙而骨节分明的左手执着绣春刀左右轻勾,轻而易举地扯坏了刺客本就破碎的胸前单衣,将回旋刀尖抵在赤.裸心口,一下起一下放,好似是在丈量。这般危险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地和周遭漆暗的场景不太相称。
刀尖的锐利勾扯折磨的刺客心里忽上忽下,他口不择言,“你来啊,狗——”
‘贼’字梗在喉咙口,男子瞬间瞪突了双眼,低头看着毫无预警猛然没入心口的刀首,撕心裂肺的疼痛铺天盖地吞没他的意识。
带着回旋的铁钩在转动摩擦,他的耳边甚至能听到心头肉一寸寸地被绞划,就像是野兽正吞噬他的碎肉髓浆,死不掉,还要硬生生承受交臂历指般的疼痛。
比起刑部的不痛不痒,这才是真正的锥心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