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只觉得好笑:“表哥说的是什么笑话,我哪里这样柔弱了?”
“表妹还需再吃胖些好。”殷诏目光柔和,直盯着她看。
宋绵垂着眼帘,有意躲开:“表哥好不容易回来,还是先回去探望一下大舅母为好。”
“不急。母亲那儿我过会再去。”殷诏想也未想道。在襄阳的这大半年,他的心里,无时无刻都在记挂着宋绵。她的一颦一笑和绝代容华,仿佛萦绕在脑中,时时刻刻都难以忘记,也令他寝食难安。这便是那书上所写的相思之苦吧。
“表哥还是应到以‘孝’为先。你去襄阳的这些时日,大舅母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替你求平安。知道表哥回来,大舅母定是最思念你的。”宋绵道。
“那你呢?绵儿妹妹……可有思念我?”殷诏说这话时神色格外地温柔,就连语气也是极为轻柔的。
宋绵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表哥离京如此久,我和亭玉自然是思念表哥的。”宋绵说这话时特意搬出殷亭玉,就是为了表明她对殷诏,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他。
殷诏听了,上前一步:“绵儿,我……”
宋绵后退一步,道:“表哥,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宋绵说完,脚步匆快地离去。
殷诏眼中流露失望,心里的相思之情却是更浓。也不知表妹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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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沁香斋出来,殷诏去拜见了连氏。
果然如宋绵所说,连氏一见着他,便喜笑颜开,高兴地合不拢嘴。又是问吃穿住行,又是问仕途可还顺畅的,总之是既欢喜又担忧。
“过几日,你蓉表妹要来了,你可得好好招待人家。你蓉表妹今年也十五了,生的也好。你二舅他争气,官也是越做越大,我瞧着啊,不如就让你们二人议亲,我们殷连两家来个亲上加亲。”连氏喜道。
殷诏蹙眉:“母亲,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