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殷老夫人见宋绵不见了,让墨画来寻她。宴席结束之后,宋绵才回了自个的院子。
热了一天了,她特意让墨画打了水,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墨画在收拾宋绵换下来的衣裳时,掉出了一块月白色锦帕,可是她仔细回想了一番,却不记得她家姑娘何时有了这块帕子。于是问宋绵:“姑娘,你这帕子是哪来的,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宋绵正靠在床头看书,见了墨画手里的帕子,今日之事又浮现出来:“这是我捡的。”宋绵急忙夺过帕子塞到枕头底下,神色有些古怪。
墨画疑惑地挠头,却不好多问主子的事,默默掩好帘子下去了。
宋绵无心再看书,取出压在枕子底下的帕子,心想着什么时候得把这帕子还给程予才好。毕竟是外男的帕子,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拿着总归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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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绵刚起身,殷亭玉又过来寻她。
“我昨个寿宴上送祖母的手抄经书,祖母让我替她拿去寒露寺里供奉。可我娘最近管我管的严,死活不让我出家门,一直逼着我和周夫子学琴。阿绵,你就替我去一趟寒露寺吧。”殷亭玉好声好气地求道。
“好啦,我替你去还不成。”宋绵向来对殷亭玉都是有求必应的。
“那感情好呀,我这下就让珊儿去把我抄的经书拿来。”殷亭玉开心道。
结果到了下午,殷亭玉就让珊儿把手抄经书带来了。
宋绵嫌天色太晚,于是想着等到明日上午再去。结果到了第二日,连氏却让身边的大丫鬟碧儿过来请她过去用饭。
宋绵心生疑虑,但还是梳妆得体地去了。
一到连氏的院子,宋绵便在门外和殷诏遇见了。
这些日子宋绵一直躲在朗月居里,就是怕会和殷诏遇着徒生尴尬。
殷诏却是太久没见着宋绵,目光痴缠地看她:“绵儿妹妹。”
“表哥。”宋绵没想到会遇着殷诏。
“是母亲让你过来的?”殷诏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