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难以抑制,程予也多次告诫自己要尽量克制。可晚上安寝之时,当程予上了榻,瞧见帐中的娇美人儿盖着被子躺在里侧,鸦青色发丝铺满枕头,纤细洁白的手腕随意搭在锦被上,看似一副将要睡的模样。
平复了心头的燥热,程予佯装若无其事地掀开被子,静默躺下。可终究是睡不着,毕竟他是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始终做不到心静如水。
宋绵怕冷,转过身抱住他清瘦的腰,顿时觉得温热暖和。困意来袭,她将脑袋贴着他的后背,舒适又安心。
感受到身后的人睡熟了,程予心里舒了一口气,却是睡不着了。
.
翌日醒来,宋绵瞧着便神清气爽,显然睡的很舒坦。
新婚头三日,程予休沐在家,第四日便要上朝去了。
宋绵起的早,主动替他宽衣。
小妻子似乎从未替人穿过衣裳,手忙脚乱地穿了半天,却是一件也未穿好,还是程予手把手地教她。她却也学的很认真,微垂着眼睫,柔软的小手系着他的锦带,白嫩嫩的小脸像是刚出水的芙蓉,纯净如水。昨晚好不容易被他压下的火再次噌噌蹿了起来,始作俑者却像是毫不知情,依旧低垂着脑袋认真地替他整理衣摆。结果理了半天,还是没整好。
宋绵咬紧下唇,羞愧地看他:“五叔……”
她这一声唤的绵软甜濡,清甜中又夹着丝撒娇意味。
程予眸色沉了沉,再也抑制不住,狠狠地惩罚她。
宋绵却不明所以,糊里糊涂地被他抱着亲了许久。他像是饿了许久,用力吮吸她的唇瓣。一直过了很久才停歇。
替丈夫宽衣本就是为人.妻子该做的,可到他们这儿,却成了一种闺房乐趣。
同她耳鬓厮磨了一阵,程予这才放过她。她这样美,这样好,程予搂着她,平生第一次生出不想去上朝的念头。也终于明白古往今来为何有这样多的帝王因为一名女子而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