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离他们越来越近,殷亭玉也一眼认出了他:“竟然是你!”
傅垣静默着坐在马上。身姿挺拔,面容清冷。
殷诏意外道:“怎么,你们认识?”
“哼,谁认识他了。”殷亭玉没好气地瞪了傅垣一眼,冷哼着骑着马儿走了。
这时殷诏的同窗好友邹逸骑着马过来,望着殷亭玉离去的纤细背影问:“殷兄,这位姑娘是?”
殷诏笑着向他介绍:“这是家妹,她自幼贪玩,方才瞧我们骑马骑地痛快,便也想着上来打一局。”
“殷兄,没想到你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妹妹。”邹逸方才不过是远远地瞥了殷亭玉一眼,便被她的仙姿玉貌给倾倒了。
旁边的同窗好友听见了,也跟着起哄:“嗳,我说邹逸,你怎么一瞧见漂亮姑娘就恨不得贴上去,人家可是殷诏的妹妹,宣平候府的姑娘,可不是你这种花\花公子可以乱来的。”
邹逸倜傥一笑:“若是我邹逸此生能娶得殷姑娘这般貌美的女子为妻,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这邹逸乃是风月老手,这等话平素里也常常说,大家早已见怪不怪,随便听听就是,并未往心里去。
此时锣声一响,昭示着比赛开场了。
这次邹逸和傅垣分到了一组。
他拍了拍傅垣的肩,喟叹道:“傅兄,待会儿我负责攻。你负责守,可得将这球门给守好了。这次球赛的夺冠者,可是能免了一个月的晨读,咱们下个月能不能多睡会儿懒觉,可就靠你了。”
比赛一开场,殷亭玉便骑着她那匹汗血宝马在草坪上骁勇的很。她左手牵着缰绳控制马儿,右手握着球槌,紧追着木球不放。谁知快要到对方球门之时,却被傅垣给拦截了。
殷亭玉心中有气,瞪了他一眼,下一回合打的更加猛烈了。
轻轻松松地从邹逸那里抢了球,殷亭玉骑着马直奔对方球门。
傅垣安然自若地挡在殷亭玉身前,仿佛在他眼里,她不以为惧。
殷亭玉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你快给本姑娘让开。”
傅垣却不生气,淡定回她:“殷姑娘都已如此说了,若是傅某让了,岂不是承认自个是那畜生了?”
“你!”殷亭玉气哼哼道,“那你就别怪本姑娘不肯手下留情了。”不管打不打得过,这狠话还是得先撂下。
不过这回,殷亭玉虽加快了骑马的速度,木球依旧被傅垣给截胡了。
几回合下来,尽管殷亭玉斗志满满,求胜心切,皆是败在了傅垣的手里。
殷亭玉气的将球槌一扔:“本姑娘不打了!”
愤愤地瞪了傅垣一眼,殷亭玉气的骑着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