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家的搬家宴办的很是热闹,这次没有李大栓家的打扰,整个宴席办的很顺利。
也是这天村里人才知道他们家竟然多了这么多的下人,之前来卖药的时候见李云浩他们身边有个陌生人,他们也只以为是他们请来帮忙的人。
可就是今天他们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他们家买的下人,不说他们搬家付大夫来了,就连镇上的济世堂和如意楼的人都来了,这些人的的到来才让村里人看清了李云浩自家的实力。
村里一个好事的媳妇看着新建好的大院子,手里更是不停的夹着桌上的饭菜,等中午把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这才用衣袖擦了擦嘴,捅了捅身边的一个媳妇子。
“二柱子家的,你说苏氏怎么这么好的运气,丈夫刚死了就有儿女给她撑腰。”这媳妇是村里李大嘴的媳妇,平时就是喜欢说人是非。
二柱子的媳妇撇了他一眼,她虽然性格爽朗但是却不喜欢说人是非,再说自从李明月家收购草药,还有香肠小作坊后,他们家的日子好过很多。
“大嘴媳妇你还是不要乱说话了,云浩小子他们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忙,”二柱子媳妇看着李大嘴媳妇,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他帮我们不少忙,可是我们之前也帮了他们那么多忙,他们有赚钱的方法就应该教给大家,还有他们没有把炮制药材的方法也应该交出来。”李大嘴媳妇一脸不屑的说道。
张氏路过他们身边时刚好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还让明月把炮制药材的方法交出来,你配吗?当初云浩他们刚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让李大嘴过来帮忙修房子,是你拦着他不让来。现在可却口口声声要他们报答,你配吗?”
一席话让李大嘴的媳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话要是别人说她还能反驳一声,可是这话是里正家的大儿媳说的,她可没胆子跟她吵。
小声的嘀咕一声这才灰溜溜的走了,二柱子媳妇见张氏脸色不好,对着她笑了笑转身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家去了。
路上二柱子家的大儿子皱了皱眉对自家娘亲说道“娘,以后不要跟大嘴婶子一起了,云浩他们对我们很好,我们要知道感恩。”
二柱子媳妇刘氏也知道儿子的想法,点点头柔声说道“诺儿放心,娘知道分寸,”
李诺听到娘的话认真的说道“娘,我看云浩他们以后的前程错不了,明月种植的草药长势也很好,娘我们旁边的宅基地能不能先开出来”
刘氏听到儿子问宅基地皱了皱眉“诺儿,你想要做什么,我本来打算明年就把房子盖起来,”
李诺扶住刘氏的胳膊“娘,我打算把那块地先开出来,明年跟着明月种植草药,种草药肯定比种庄稼价钱高。”
刘氏也想到李明月种植的草药,拍拍儿子的头爽朗的说道“行就听你的,明天我就跟你爹把地给你开出来,不过想要种植好草药,你还要跟明月丫头好好学学,”
李诺听到娘的话眼眸就是一闪,不过随即又暗淡下来,因为他知道那人不是他能肖想的,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家里富裕起来。
另一边李大嘴媳妇回到家,就看到李大嘴的娘正颤颤巍巍的在院子里喂鸡,看到她顿时就有些不爽。
张开大嘴就骂了起来,把在李云浩家受到的气全部发了出来,李大嘴的娘吕氏见儿媳生气的模样,就瑟缩一下低头不语。
见她这样李大嘴媳妇更加生气了,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骂着,这死老太太怎么不早点死了,要不是这老东西身体不好总是吃药,
李大嘴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袱朝家里走去,心里还乐滋滋的想着,回去媳妇看到自己给她买的布料,那欢喜的模样心里就痒痒的,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的骂声。
这是怎么回事,平时对他小意温存的媳妇怎么能这么大声的骂人,她骂的的那人赫然就自己的老娘,难道自己不在的时候他都是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娘。
想起以前她娘看他是受伤的眼神,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娘这些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彭,”一脚踹开院门红着眼睛看着院子里骂的正欢的女人。
第二天村子里又有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平时老实的李大嘴要休妻,这件事在村子里议论纷纷,很多人都不同情李大嘴媳妇,因为他平时在村子里人缘很差。
这件事在村里又议论了几天,李明月一家可没时间管别人的事,他们搬家的第二天就开始忙碌起来,找来杜仲跟他一起规划起药房。
“杜仲这里是我打算当做药房使用,以后炮制药材在最里面的两间,至于剩下的几间你看看怎么用”李明月带着三个丫鬟还有忠叔和杜仲在药园里转着。
“小姐,这东面的五间就放置药材,西面的五间我们用来当做制药间,你看这样做如何,”杜仲之前就已经来过药房,早就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做。
“行,就这样办,这边的两间就留着我自己使用,挨着的三间就是你的工作间,”
说完又把一张纸递给忠叔“忠叔这是我药房需要的东西,你看着给我备齐,还有杜仲那里需要什么也一起准备,对了杜仲放置药材的屋子需要添置什么你也列出来,一起教给忠叔。”
杜仲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几张纸,笑嘻嘻的递了过去,“忠叔这是药园这里需要的东西,”
等把东西给忠叔后又对李明月说道“小姐我看你以后还要种植药材,那么晾晒草药的地方就有些不足,药园后面的一亩空地能不能就不要种植草药了,能不能用红砖铺了专门晾晒药材,到时候我们几个在后院再盖几间木屋,一方面能让晾晒草药的人有个休息的地方,还有就是晚上那些草药有地方放,”
后院呀!那里有一亩三多用来晾晒草药真的很合适,拍了拍额头有些懊恼,之前就觉得自己忘记什么,可不就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