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没有安排住宿,晚上她们得自己找住的地方。元若在繁华的新街订了酒店,到了饭点带着沈棠去高档餐厅吃西餐,晚些时候又去逛街,看看夜景什么的。
她平时节俭,这会儿倒是很舍得,花钱如流水。
沈棠主动告知:“其实我会法语。”
元若惊奇,“什么时候学的?”
“大一开始,还学了德语,但不精通。”沈棠说。
元若很是吃惊,完全不知道,“讲两句听听。”
沈棠也不扭捏,看着她的脸说:“Jet’aime。”
她听不懂,于是问:“什么意思?”
对方却不说实话,敷衍道:“没什么意思,常用口语而已。”
因着只说了一遍,元若根本就记不住,查都无从查起。她想让沈棠再说一次,但这人不愿意再开口,故意逗她。
酒店只开了一间房,还是大床房。站在窗户后看不到江景,可能瞧见灯火璀璨不歇的繁盛街道,这个大都市是那么地辉煌,到处都是纸醉金迷的奢侈色彩。
两个人先后去洗澡,收拾结束都快凌晨了,关了灯躺床上,搂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元若往被子里缩了些,唤了声:“沈棠——”
对方应道:“嗯。”
元若凑上去亲她的下巴,又去寻她的唇,轻轻触碰。
沈棠没有回吻,只是问:“冷不冷?”
“不冷。”元若说,“挺暖和的。”
沈棠还是把被子给她拢紧一点,巴挨着。
大概是换了一个舒服的新环境,加之在外头玩了一趟,今晚的元若心情不错,她又亲了沈棠一下。
碰碰嘴角,再挨一挨。
除此之外就没了。
沈棠不经勾,第一次还能稳住,第二次就不行了。元若撩拨完就要退开,她当即就把人拢在怀中,直接就压了上去。
元若猝不及防,哪能料到这人闷不吭声来这么一出,感觉到那双手钳在了腰上,她连忙认输地喊:“沈棠,沈棠——”
然而不管用,晚了。
小崽在她脖子上咬了口,霸道不讲理。
元若吃痛,嘶了一声直吸冷气。
她打了沈棠几下,可后来还是忍不住抱紧了对方的背。
其实不疼,沈棠没用力咬,装装样子罢了。
她不会吸她的血,只会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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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S市一趟,回来后元若脖子上就多了一个浅淡的印子,看不出来是咬痕,只是皮肤颜色比较突出。
为此,元若出门都得往脖子上抹点粉,不然遮不住,容易被误会。
18号那天是南方小年,大学城附近的店铺关了一大半,蛋糕店也不再营业,从这一天开始就正式放假,到元宵节过后才继续开店。
元若向来大方,每年这时候都会给员工放带薪假,还会像那些公司一样发年货和奖金什么的。店里就三个员工,费不了多少钱。
至于文艺书店那边的供货,接下来将会由元若一个人负责,她应付得来,且即便如此都还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沈棠会帮她打下手,两个人几乎天天都待在一块儿。
由于上次差点被撞破,她俩在家不会再随便亲热,要亲要做什么都是在房间里关了门再来。
这段时光弥足珍贵,元若在沈棠身上体会到了许多不曾有过的感受。
在感情方面,不管成与不成,元若从小到现在接触到的都是同龄人,沈梨也好,余璇也罢,亦或是那些明里暗里跟她示过好的人,不论是哪个时候,元若与她们的年龄都相仿。
与沈棠是唯一一次例外。
同龄人交往更有话聊,相互之间也能理解,说白了就是沟通更容易,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法化解的矛盾,明明各方面都接近,却始终难以靠近对方,比如元若和余璇那一次。两个人都尊重对方,都相互包容体谅,可或许是她们都太通透了,各自都清楚这个年龄需要什么,相处起来就少了几分纯粹。
而跟沈棠相处则是另一种感受,年龄差会带来距离感,也会让另一个人更加真诚,不必猜忌,也不用揣摩对方的心思,很多东西一眼就能看个透彻。
元若喜欢看着沈棠的眼睛,小崽有时候是那么的凶狠,都快一口把她吃了。
她很有耐心,也不急着非要做什么。
农历二十九那天朋友们约着要一起提前团年,地点就定在元若家里,大家会买菜过来自己做。
在众人到来之前,客厅里空无一人,元若和沈棠都在房间里待着。
房门反锁着,窗帘也拉上了。
元若背抵着冰冷的墙壁,面前是温暖的身体。
门铃声响了,她却出去不了。
一个吻绵长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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