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回王府只是做做样子,是为了什么别的筹划?
“今日我有时间,大公主那一头你可安排好了?”昇阳的话将蓝秧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赶紧道:“奴婢已经去传过话了,大公主说按照郡主的时间来,郡主得空了,她随时能安排地方。”
昇阳理了理袖子:“也别找什么地方了,就这里吧。”她扭过头望向正在练字的翟枫:“请帖会不会写?送去大公主府的,邀她品茶。”
一个“醉”字练的歪歪扭扭的翟枫张大小嘴儿,茫然的看着她……
……
花氏有点愁苦。
她的儿子昨夜喝酒了,还是酩酊大醉,一大早起不来的那种,她扒拉着去找醒酒药,没找到。
她唯恐傅修宁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又不敢问,自己反倒变得神经兮兮的。
傅准眼看着自己的夫人将老陈醋往自己的早茶里倒,终于忍不住拍桌子:“大清早的,又是在唱哪出戏?”
花氏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叽里呱啦的将猜测全都说了出来,末了忍不住捏着帕子揩眼泪:“我们的宁哥儿命真苦,自小不好女色,好不容易定了亲事,竟被那样抛弃,成了京城的笑柄。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样,他越发的不喜欢女人,咱们也不是养不起宁哥儿,若是没有好的,我是断不会叫他凑合的,可是……老爷……”
花氏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是老爷,万一宁哥儿不是真的无欲无求,是在强憋着,那该如何是好呀。我还没为他找着合适的,他就先憋坏了……”
傅准无力扶额:“你这是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没有的事情都被你妄想出来了!”
花氏瞪眼:“我才没有妄想,三年前宁哥儿仕途失意,时常买醉,我怕他太难受,曾经高价买过一种效果奇佳的醒酒药你可还记得?今日我去找,竟然一颗都没找着。”
花氏又忍不住要哭了:“宁哥儿一定是再忍,忍不住了就去喝酒买醉……我的宁哥儿真是苦命……”
傅准被他磨得不行,投降似的准备去找儿子好好地促膝长谈一番,花氏立马收了眼泪跟着过去,结果被下人告知,公子刚醒过来就出门了。
他约了大驸马赏画。
傅准摊手:“这不是好好的吗!”
花氏不敢犟嘴,心里已经认了死理。
不行,她须得立刻给宁哥儿找个合适的姑娘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