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宁“哟”了一声:“什么秘密这么值钱?”
芙蕖和芙蕖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芙蕖神秘兮兮的凑到傅修宁的耳朵边上:“母亲的胸好大好大的!”
她比了个碗口形状:“这么大!”
为了增加可信度,锦葵补充道:“我们亲眼看到的!”
芙蕖:“男人不都是喜欢这里大大的女人嘛!”
锦葵拍拍傅修宁的肩膀:“母亲值得的!”
傅修宁:……
两人紧盯着傅修宁,令他破天荒的有些尴尬。再说下去实在是不妙,傅修宁抬手直接将整个发冠摘下丢给锦葵:“拿去吧。”紧接着又将宝石丢给了芙蕖。
两人如蒙大赦,立刻抱着发冠拽着宝石要跑路,跑到门口时,险些撞到上膳的下人。
周玉雁紧随其后,见状皱眉:“干什么呢?莽莽撞撞的。”
两人看到她就一阵心虚,护着手里的东西脚底抹油跑了。
“用饭的时候跑哪儿去!”周玉雁探头喊她们,可是哪里还能瞧见她们的影子?
她嘀咕一声,一转头就瞧见傅修宁站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他头顶的发冠不翼而飞,摘发冠时似乎不大讲究,勾出一条发丝垂在脑后,仪容糟糕。
周玉雁:“看我做什么?”
傅修宁负着手走过来,在她身边站定:“你平日里是不是很凶,她们好像很怕你。”
周玉雁一愣:“我?凶?”
傅修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从周玉雁的脸上下移……
周玉雁敏感的察觉,忽然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脸:“看哪儿呢!”
傅修宁别开脸,轻咳一声:“不是传饭了吗。我饿了。”
周玉雁让下人去上菜,瞥了他一眼:“当真是一点客气都不讲了,跟来自己家似的。”
开饭前一刻,锦葵和芙蕖终于回来了,周玉雁一眼就看到她们手中捧着傅修宁的发冠——以及发冠上本该镶嵌宝石的地方,糊了一片浆糊。
两人宛若霜打的茄子似的,心虚的将发冠和簪子奉上,脸上写满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周玉雁看看两人,又看看傅修宁,眉头越锁越深。
翟枫一边啃鸡腿子一边道:“姐姐把叔叔的发冠弄坏了。”
姐妹二人同时向翟枫丢去一个凶狠的眼神,翟枫小身子一抖,立刻认真吃鸡腿。
傅修宁今日着得是指挥使的官服,发冠与官服本是一整套,为官者无一不对此珍之重之,若是被人知道它们被恶意损毁,随时都能被参上一本治个罪什么的。
思及此,周玉雁冷声道:“你们弄坏的?”
该来的还是要来,芙蕖咬咬牙,英勇的往前一步,把妹妹藏在身后:“母亲……”
周玉雁正要发作,一只手越过她面前接过那只发冠,“这不是粘的挺好的。”
傅修宁将发冠拿在手里把玩,将多余浆糊揩干净,“不止用了浆糊吧,居然还挺牢固的。”
锦葵竖起一根食指:“那个宝石有孔,我们用针线缝上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牢固,若是再被人抓下来就不好了,所以又用了一道浆糊!”
周玉雁扯扯嘴角:“你们还挺得意的?”
两人立马垂头丧气,不敢出声。
周玉雁对她们从不娇惯,错了就是错了。她正欲发作,就听到傅修宁在一边悠悠道:“吃饭的时间,你在这里发脾气是不是不大合适?她们将发冠弄坏,却也修补好了,将功补过,你若还上纲上线,是不是有些严苛了?”
这两个丫头多会看脸色啊,立马看出傅修宁是一个可靠的大山,表情都变得可怜起来。
周玉雁瞪了他一眼:“我教孩子,你闭嘴!”
傅修宁:“实话实说而已。”
“你……”
“赶紧吃饭,饭菜都要凉了。”傅修宁随手把发冠和发簪放在一边:“我都快饿死了。”
“是!”锦葵和芙蕖立马振奋精神,齐齐应声,还专门跑到傅修宁的那一侧挨着坐下,喜滋滋的准备开始用饭。
“傅叔叔吃菜呀!”芙蕖狗腿的给傅修宁夹菜,锦葵跟着捧场:“这是母亲亲自下厨做的,她都好久不下厨了!可是傅叔叔来了,她就会下厨。”
傅修宁认真的望向她们:“还有这种事?那我要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