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为周玉雁做了件嫁衣有何区别!?
这次的事情,周琏只当是失败了,没想到竟然出了细作案,直指此次暗算明廷坚的人是战中细作。
周琏便开始坐立难安了。
阴罗几个都坚持并未留下什么破绽,只是买通了人去对明廷坚下手。所以这时候,傅修宁和明氏的人号称抓住了什么细作,还要就此追查下去,周琏在心虚至于,也疑心这是傅修宁故弄玄虚。
尤其是在之后,案子审的神神秘秘,细作被带回来之后,除了淳于氏,傅修宁和明氏派去主审案子的人,其他人就连细作的样子都没瞧见过,关押细作的地方更是障碍重重,般人进不去。
由此,周琏越发觉得根本不存在什么细作,傅修宁是在引蛇出洞,故意试探。
即便要与白卉成婚,周琏也绝对不可能信任他们,所以只能编个半真半假的谎话去让仪国公为他刺探。
人就是这样,旦做了坏事,即便做时小心翼翼,自认为毫无破绽,仍旧会在对方的做法迷惑重重时生出心虚的意思。
他只想知道这所谓的细作到底是真是假。
是假的,便再无后顾之忧,他不会上当。若是真的,就有两种可能,种是当日他们安排的人真的被抓住,二是此次援战,有心捣乱的并不止他个人。
无论结果如何,只有消息确实,才不会整日体现吊胆,即便是最糟糕的结果,也能及时想对策。
阴罗进来之后,周琏急急问道:“可有消息?”
阴罗:“王爷,消息确实,羌王已经启程,至多十日就能抵达大禹。”
“十日!”周琏坐着,手握着扶手,心情有些紧张。
慢慢的,他又笑了起来。
好,很好!
十日。
这么多年来,他多舛不顺,都是因为从离开淳王府开始。从前他只是做了淳王府的继世子,周玉雁就对他赶尽杀绝。如今他是能做皇帝的人!以周玉雁的性子,岂会让他得到半点好处!
所以这次,他必须先下手,先将周玉雁和淳王府处置掉。
只有将这个眼中钉铲除,他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当皇帝!
“王爷,之前羌王还在大禹之时,便对那位长公主诸多在意,咱们自羌国打听,据说羌王这次是为了迎回王后。”
“迎回王后?”周琏哼笑声:“做梦!”
只剩十日时间,他得加快动作才行。
“阴罗,羌国那边可还有我们的人?”
阴罗点头:“为了保持羌国那边的消息,其他几人一直在外面。”
周琏握紧拳头,下定决心:“仪国公府的人已经去大理寺刺探,可是本王不能全靠着他们,你立刻发消息出去。如今大禹在将羌国的援军已经离开,连羌王也离开羌国前来大禹,此时此刻,正是羌国的注意力最薄弱之时。你立刻让其他几人从羌国这头下手弄清楚,看看傅修宁他们抓回来的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周琏的眼神阴鸷:“若当真是当日用的那几个人不小心被捕,你们定要将在羌国可能留下的线索和蛛丝马迹并处置干净!这次若再不小心,本王必定严惩不贷!”
“是!”
大理寺和羌国这边都有了安排,周琏也不能浪费时间。
第二日早朝之时,周琏趁着朝臣都在,当庭询问了皇上的状况。
明太后打量着他:“扈王倒是关心皇上。”
永庆帝的病症御医说不出个道理来,只能从脉象上瞧出永庆帝的身体日比日更加衰竭。送去寝宫的要,多半是人参和补药吊着口气。
周琏一脸惭愧:“太后明鉴,臣无法替皇兄承受病痛之苦,已是惭愧之极。只是皇上此次的病症实在古怪,甚至引出朝中一些荒谬的流言,臣提议在宫中办场法事,祭天祈福,文武百官,皇亲后妃皆为皇上祈福,扫这萦绕在宫中的病气,让皇上早日康复。”
此话出,竟无人能说出反对之言。有意巴结周琏之人更是对此想法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