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的神情有点恍惚,像陷入了回忆:“他做事一向都有谋有划,但就是太过心软与仁慈,以致于错信他人,被人背叛的下场。”
“爷爷,还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
时俊瞄了面无表情的刘谨一眼,若有所思:“要不然的话,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屁话,这是咱们的家事,关别人什么事?”
时之列愣了一下,不悦地瞪着时俊:“臭小子,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
“爸,我没有!”
时俊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时之列:“若谨哥真是我的亲大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真什么心思?”
“嗯哼,最好是这样。”
“时叔叔,您放心,他不会对我怎样的。今天也是他让我过来的。”
刘谨见时俊有些懊恼与委屈,便缓缓出了声。
一旁的时俊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一向很淡漠的刘谨会为他说话,心里瞬间一阵感动。
“你说什么?”
时之列一脸错愕,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你们一早就认识的?”
“爸,我们认识好几年了。之前总觉得他眼熟,而且还有人说我们长得像,但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啊!这次要不是爷爷……哎哟,爸,你打我做什么?”
时俊说到一半,抚着被打的头,瞬间跳开了,不解地看着时之列。
“臭小子,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时之列怒瞪着时俊,磨牙:“你不知道我们一直在找你大伯吗?”
时俊:“……”
当时他还年轻,哪有想那么多啊?
“行了,你不要怪阿俊了,这事还真怨不得他。”
时老闻言,无奈地挥了挥手:“长得相似的人多的是,谁会去注意?”
时之列:“……”
这话是不是太双标了?
“对了,你身上可否有一块半月形的玉佩?”
时老沉默了一会,很是激动地看着刘谨:“看起来很破旧,像普通的石头一样?”
此话一出,时之列和时俊齐齐看向刘谨,眼里有着期待与兴奋……
然而,他们等了许久也不见刘谨有回应,心咯噔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意识地,时之列缓缓出声:“事隔这么多年,那玉佩若是不见了,似乎也很正常。”
“就是,这还真不能强求呢!”
时俊附和完,正看向刘谨想说话时,却见他从脖子里拿出一个挂坠,薄唇微启:“是这一条吗?”
若他没记错,这块玉石一直在他身上。